叹气一声,向秦墨还了一礼。
“秦副尉年长些,算是长辈...先前的好意心领了,但还是想劝诸位能下山就早些下山,我等胜算并不大...”
秦墨砸吧了下嘴,一脸嫌弃地看向了郑宽。
“刚刚看着还像模像样的,有点郑都督那味...怎么现在如此磨磨唧唧,跟个乳臭未干的娃儿似的!”
听得这一句嘲讽,郑宽的心反而好受了许多。
自从他的父亲跟着乌王入京赴宴以后,再也没人责骂过他。
等到六王惨死的消息传回河北之后,更是无人敢说他这个都督之子一句不是。
就连此行南下,都是被管骁、周标派人护得严严实实,生怕他意气用事死在了半道上。
郑宽长舒一气,出声道:“今日相助之情,郑宽定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