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棒那端隐约带了些血。
司瑶手有些哆嗦的再次点了根烟,手指疯狂的点着方向盘。刑阿霓开车走了。刑珏原地站了会,找出手机。司瑶指尖夹着的烟抖了抖,大片烟灰掉落在腿缝,没等整理,手机响起。“过来。”刑珏的声音很冷。司瑶知道瞒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瞒,只是不甘心而已。家宴代表什么?代表了地位还有刑家的名片。自己和刑珏订婚了七年,也不过去年开始操办家宴才能坐上女宾席。刑阿霓凭什么?刑珏声音在电话那端的声音冷冷清清的,“三秒钟,出来。”说罢挂了电话。原地伸出一个一。随后是二。司瑶开车门下去。刑珏手掌合十,倚着车插兜看她。司瑶走过去点头:“我来善后。”刑珏眼睛从上至下的打量她,打量到了腿间裤子那。黑色雪呢绒的布料很吸灰,这会上面全是烟灰。刑珏盯了会,启唇冷笑:“心肝肺早晚会烂透。”司瑶:“哦。”“我不是说了吗?我会和她结婚,你急什么?”刑珏朝前一步。司瑶后退半步,察觉腰被掐住,下半身堪堪停好,上半身朝后弯,面不改色道:“什么急什么?我听不懂。”司瑶身子软,往后压的弧度几乎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却还在往后压,和他的脸避开距离。刑珏目不转睛的看了她一会,冷不丁松手。腰间没了手掌的桎梏,司瑶直接摔了下去。坐地上甩了甩被小石子扎伤的手,起身淡定道:“我先去善后了,你随意。”错身要走。手腕被桎梏。刑珏的声音很轻,带了些阴测测的黯哑:“我已经够忍了,别再惹我,否则你会后悔。”司瑶手掌无意识的握紧,侧脸挑眉,“我无父无母,八岁那年被不想浪费口粮的小姨送进了刑家,刑珏,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东西能失去来让我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