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被逗笑了，擡脚轻踢椅背：“好好开车。”

说完对上白羽的冷脸，笑意褪尽，坐回角落不吭声。

下车时，白羽从司瑶这边下去，随后强势的握住她的手。

司瑶有些烦，最后忍下了，保持沉默和他并肩跟着刑柯进私房菜馆。

吃饭时白羽没再旧事重提，但是频频打断司瑶和刑柯说话，极其不礼貌。

饭后白羽去洗手间，司瑶看了眼刑柯的额头：“抹药了吗？”

“没。”

司瑶抽纸巾擦擦手：“带了吗？我给你抹。”

带了，在等着她给抹。

刑柯笑笑：“没带，下次吧。”

司瑶感觉刑柯似乎不开心，“谭菲找你了吗？”

“找了。”

“怎么说？”

“如果我坚持解除婚约的话，她就跳楼。”

司瑶噎了下，“她真的很喜欢你。”

“但我不喜欢她。”刑柯目不转睛的看着司瑶：“我真的不喜欢她，和她订婚四年已经是我能容忍的极限，忍不了了。”

司瑶怔松半响，到嘴的‘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没说出口。

转而在脑中想，如果真到了谭菲要跳楼那一步，要怎么解决这个事。

没等想出个所以然。

刑柯：“不是说不喜欢白羽，不会和他结婚吗？为什么只是半天就变了。”

司瑶手复上杯壁，半响后，“阿珂。”

“恩？”

“刑珏好像喜欢我。”司瑶手指点了点杯子上的气泡，声音飘忽，带了些不确定。

刑柯沉默很久，清清骤然有些干涩的嗓子，“阿珏喜欢你，你不该高兴吗？”

不该。

因为再和刑珏那个滥情的疯子牵扯上，司瑶感觉自己可能没法念着年少和他做陌路人，只能做仇人。

司瑶耳尖微动，听着渐近属于白羽的脚步，擡头笑笑：“中午我和你开玩笑的，其实我还是喜欢白羽，这么多年只喜欢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