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脸色不太好看,“不可能吧,这些搞事分子当作家后这么勤奋,豁出命去写作?”
费奥多尔、果戈里、普希金,伊凡……太宰治看到他们的作品就感到不可思议。
“这是那个胖子的作品吗?”
太宰治避开大长篇小说,朝着其貌不扬的普希金的诗歌集《自由颂》伸出手。
一翻开,他无师自通晃眼睛的俄语。
太宰治漫不经心的表情一变,看到了推动革命的鲜血与蓬勃气势,难以置信是普希金的诗歌集,那根本不是阴暗的老鼠应有的作品!
他轻声念出中间的内容:“我憎恨你和你的皇座,专制的暴君和魔王!我带着残忍的高兴看着你的覆灭,你子孙的死亡。人人会在你的额上,读到人民的诅咒的印记……”
一篇《自由颂》刷新了他对普希金的认知,若作品代表实力,在气势上便超过了《彩画集》。
难道是巧合吗?
要知道兰堂先生是老牌超越者!
太宰治觉得是普希金发挥超常了一回,不信邪地去翻普希金的其他作品。
他被异世界里“俄罗斯的太阳”吓到了。
灼灼烈日,是人民恢弘的心声。
普希金就是发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