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着祝言的法器。
鸟笼封口处的符箓,又多了一条裂缝,祝言的力量恢复得很快,过不了几日,他就会挣破封印而出。
祝言的小人,手撑着头,躺在林清月给他缝的被子上,脖子上压制修为的项圈已被他取下了,被他套在手指间无聊地打转。
想起林清月和祝言关系不菲,涂山决嫉恨地看着昔日的盟友,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便生祝言杀不死。
涂山决纳闷了:“祝言,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祝言的回应,仅仅是眉眼弯弯地隔着栅栏,对涂山决一笑。
涂山决冷笑,重新把法器收入袖底。
涂山随的肺腑之言,回荡在涂山决耳边:
“尊上,讨好女人的第一件事,别是千万别做令她厌恶之事。”
“类似把她抢到身边,再杀了她心爱之人,这种事千万别做。”
涂山决不屑地想:
“难道要为了她,要把祝言放了?绝无可能。”
“祝言背叛盟约,本尊已放话要他生不如死,若是为了一个女人轻轻放下,本尊的底线在哪?男人的尊严又在哪?”
涂山决去寻林清月。
他走到院子外,见林清月站在窗边,落寞地望着天空发呆。
眼中犹带泪痕闪闪,似在暗中因失去修为之事黯然神伤。
林清月看到他,“涂山决,找我何事?”
涂山决见她努力扬起倔强的笑容,心,又是一痛。
林清月离开窗边,给涂山决开门,她抹抹眼角的泪,昝一九给的变态辣肉干,实在太辣了。
……决定了,今晚就吃红烧肉,烤乳鸽明天再吃。她对着天空犹豫了很久呢。
林清月听到涂山决,一开口就问出莫名其妙的问题:“你和祝言什么关系?”
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好像她绿了他千百遍似的。
“小言是我徒弟。”
涂山决:“仅此而已?”
林清月疑惑地看他:“不然呢?”
涂山决瞬间就舒坦了,林清月愿意为他散尽修为,这种深情厚谊,祝言如何跟他比。
涂山决的手指,在林清月眼前摊开,手掌上躺着关押着祝言的鸟笼。
“祝言,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