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但凡是自己爷爷做出的决定，旁人很难改变什么。

“王衍！！！”

王家主忽然恼羞成怒的吼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太过分！”

他这是真的急了，害怕王家会遭到杀神殿的报复。

连白虎域姜家的强者，都对其毕恭毕敬。

自己这小小的玄武域王家，在对方眼里恐怕连只蚂蚁都不如。

“过分吗？”

王衍风轻云淡的问道：“你当初是怎么对待人家的？”

“杀神殿里五十多名成员，死伤大半。”

“你知道吗？若不是我，恐怕王家早就已经灰飞烟灭。”

确实，王衍在外界的这段时间。

让程凡对王家的态度，稍稍有所改观。

但仇恨永远都是仇恨。

不说，不代表就会忘记。

王家主闻言，踉跄着忽然整个人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