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世上所有人类都该去死，根本没有存活下来的必要。

但程凡决不能让此事发生。

不为别的，苏杭早已成为了他的家。

“你是我见过最虚伪的人。”

黑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丝毫感情。

双手负背，仿若傲世寰宇。

在他眼里，下方的家伙实在太过虚伪。

而这种感觉令他作呕，恨不得直接将其碎尸万段。

但这么做又觉得太便宜了对方，所以想着将其慢慢折磨到死！

程凡似乎渐渐意识到，高空的黑影非常憎恶自己。

再加上同样的长相和同样的声音，令他逐渐皱起了眉头出声问道：“你来自灵界？”

“不然呢？”黑影反问。

“我还以为你以前来自地球。”

程凡的此番话，令高空的黑影不由得微微一怔。

持续了好半响都没回答这个问题。

而程凡则继续问道：“或者可以说，你是从地球穿越到灵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