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到齐了,范闲才推着陈萍萍来议事厅。
陈萍萍先把范闲介绍给几人,“这是鉴察院提司范闲...”
“小师弟来了,我姓冷,费老门下。”躺着的一个中年人跟范闲说话。
他是费介的徒弟,代表费介来了。
他之所以躺着,是因为试毒,解药还弄错了。短时间恢复不了。
“冷师兄...”范闲打个招呼。
“小师弟,等我好了,请你吃饭,我亲自下厨。”费介的徒弟,个个都重情重义。
这就体现了费介的人品。
“都认识了?我就开门见山。”陈萍萍说,“今天有人在院里设局想杀我。”
这句话没引起什么反应。
陈萍萍接着说:“是范闲救了我。”
范闲一脸诧异看着陈萍萍,似乎在说:“不是我吧?我都没出手。”
“是影子动的手,我看见了。”朱格忍不住说。
“你看错了。”影子说。
这就是摆明了睁眼说瞎话。
朱格有点糊涂,没明白陈萍萍和影子是什么意思。
“我老了。”陈萍萍接着说,语出惊人,“以后范闲可以接我的班,你们多照顾。”
陈萍萍竟然把鉴察院当成自己的东西,可以随便给人。
这个情节,有没有借古讽今?
朱格一脸惊讶,“范闲才入京都不久,人都没认全呢。”
“人可以慢慢认,我现在又不退。”陈萍萍说。
“院长,鉴察院是庆国最重要的地方,不是谁都可以接手的。
属下认为,范闲没有这个资格。”朱格明确反对。
陈萍萍眯着眼睛,盯着朱格,一脸漠视:“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不是征求你们的意见。
我只是通报一声。”
陈萍萍的话,霸气十足。
朱格还想说什么,但被言若海拦住了。
刚才的三处冷师兄开口,“我们三处一定支持小师弟!”
其他人没反对,也没支持。
“最后再说一遍,这事定了,不改了。”陈萍萍左右看看,“有谁不服,找机会杀了我。”
陈萍萍停顿一下,没人再出声。
“散!”陈萍萍宣布会议结束。
这个会简短的可怕,估计没超过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