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声喊道,语气带着一丝“专业”的惋惜。
“我告诉你嗷!你找别人扎,不一定有我扎得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赞德落地后,直接笑瘫在地上,抱着肚子疯狂打滚,笑声如同魔音灌耳,在奢华的展示区里回荡。安迷修看着壮汉搂着情人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旁边黯然神伤、默默垂泪的贵妇,轻轻拉了拉还在狂笑的赞德,小脸上露出一丝不忍。赞德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站起身,走到贵妇身边,难得地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声音带着一丝真诚的劝慰:“姐姐,别难过,这种人,早点看清是福气。”壮汉每走两步,只听:“乒乓!咔嚓——!”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在他脚边炸响!壮汉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只见一个看起来像是劣质玻璃作坊生产的、布满气泡和杂质的水晶球,在他脚边摔得粉碎。碎片旁边,坐着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伊弗格林大姨”!此刻,“她”正捂着胸口,一脸“痛不欲生”的表情,指着地上的碎片,用那扭曲的夹子音哀嚎:“哎哟喂……!我的传家宝哇……!我的心肝宝贝疙瘩哟……!这可要了我老命了哇……!”壮汉眼角疯狂抽搐,看着地上那堆最多值几个铜板的玻璃碴子,再看看“老太太”身上那虬结得能打死牛的肌肉,一股荒谬绝伦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不是……大姨?你干啥啊?碰瓷儿啊?”伊弗格林完全不理会他的质问,朝着安迷修招了招手,声音“虚弱”:“小安呐~你过来~”安迷修立刻小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老爷子……哦不,是“大姨”慢慢坐倒在地。伊弗格林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壮汉的脚和地上的碎片,声音带着控诉:“你瞅瞅!你瞅瞅!你刚刚把我!连同我这祖传的宝贝疙瘩!给撞的!哎哟……我的老腰……我的传家宝哇……”“就是他撞的,我全看到了!”乌小脸上满是让人信服的真诚,如果忽略掉他眼上膀子的绷带,那就更令人信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本收敛了些的赞德,看到这教科书般的碰瓷现场,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笑得直捶地板!壮汉看着这一老一小一唱一和,又看看地上那堆破玻璃,直接被气笑了,指着自己的鼻子:“咋滴?硬讹啊?我从那儿走到这儿就两步!还有……”他指着伊弗格林那鼓胀的肱二头肌。“就您老这身板儿!打我一拳我都得进icu!我撞您?我脚脖子撞折了也撞不动您啊!”他最后指向一旁“看戏”的乌:“还有你!你他妈不是个瞎子吗?!你能看见个屁!”哪里知道,乌听到“瞎子”两个字,仿佛被触动了最敏感的神经!他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缠着绷带的小脸瞬间转向壮汉的方向,嘴巴一瘪,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委屈的呜咽,然后……直挺挺地就往地上一躺!动作之流畅,倒地之自然,仿佛排练了千百遍。“师弟!”安迷修立刻“惊慌失措”地扑过去,半跪在乌身边,小脸上满是“焦急”和心疼,。“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只见躺在地上的乌,小手颤巍巍地从自己宽大的训练服腰间,摸索着掏出了一张……x光片!他“气若游丝”地把片子塞给安迷修,声音带着哭腔(装的):“师兄……他……他骂我瞎子……给我肋骨……气断了……好痛……”“啊?!肋骨断了?!”安迷修接过片子,看着上面清晰的骨骼影像,虽然看不懂就是了,小脸瞬间煞白,信以为真,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这……这可怎么办啊?!”“哈哈哈哈!呕——!咳咳咳咳咳!”赞德笑得直接岔了气,扶着旁边的展示柜一阵干呕加猛咳,眼泪鼻涕一起流。雷蛰早已背过身去,双肩抖得像在筛糠,拼命压抑着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爆笑。雷王星的教养在疯狂报警,但眼前的荒诞实在超出了承受极限。不管多好笑,他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壮汉大步冲过来,一把抢过安迷修手里的x光片,只看了一眼,就气笑了,指着片子吼道:“好好好!片子都他妈备好了是吧?!行!真行!”他指着片子上的图像。“你他妈看清楚!这拍的是腿!大腿骨!跟你妈的肋骨有半毛钱关系?!”躺在地上的乌似乎“愣了一下”,小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是吗?”随即,他“哎哟”一声,把自己的一条小腿伸得笔直,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