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无邪”:
“叔叔阿姨,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嘛,别扯到我们身上了呀!”壮汉被吵得脑仁疼,一把将手里的赞德丢开,赞德落地踉跄两步,被雷蛰稳稳扶住,烦躁地挥手驱赶:“那就赶紧滚!别他妈碍老子的眼!听懂没?!”贵妇却趁着壮汉分神,猛地扑向躲在他身后的娇媚女人,一把薅住了对方精心打理的波浪卷长发,尖声质问:“狐狸精!我问你!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娇媚女人头皮吃痛,尖叫起来:“啊……!放开!你跟他不是分手了吗?!你管我跟他什么关系?!”贵妇怒极反笑,声音拔高八度:“分手?!你妈的!你管夫妻吵架叫分手?!那我跟我老公过夜没怀上,是不是叫堕胎啊?!啊?!”这彪悍的比喻让周围看客都倒吸一口冷气。“撒开说话!”壮汉彻底失去耐心,猛地抓住贵妇薅头发的手腕,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眼看就要狠狠扇在贵妇脸上!动作粗暴,显然完全偏向身后的情人。“住手!”安迷修再也忍不住,小小的身影猛地冲上前,试图阻止。“你怎么能对女士下这么重的手!”赞德立刻阴阳怪气地火上浇油:“可不嘛!这症状,一看就是狂犬病!逮谁咬谁!小安快离远点!小心他给你啃一口。”雷蛰眉头紧锁,沉声提醒:“这是别人家事,别掺和!”但他紫电般的眼眸中也闪过一丝不认同。就在这混乱不堪、眼看就要上演全武行的时刻。“让一让!让一让!病人在哪?”一个穿着『克莱伊曼切尔』特制白色医疗制服、提着银色急救箱的医生急匆匆地拨开人群挤了进来。他目光锐利地扫视全场,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关切,最终精准地锁定在刚才提到“狂犬病”的赞德身上,然后……非常自然地转向了旁边缠着绷带、看起来更“需要帮助”的乌。医生在乌面前微微躬身,语气无比真诚:“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是哪位患者寻求的医疗服务,谁被咬伤了?”他目光扫过乌缠着绷带的双眼,又看看他单薄的身板,显然把他当成了受害者。全场瞬间安静了一瞬。壮汉的巴掌僵在半空,额头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怒吼道:“你他妈啥意思啊?!”乌仿佛完全没感受到那冲天的怒火,只是单纯地歪了歪头,缠着绷带的小脸上满是让人无法怀疑的纯真和困惑,声音软糯:“不是说……有人有狂犬病吗?有病……就得治呀。”那副“我是为你好”的模样,简直天衣无缝。赞德如同找到了最佳助攻!他一个箭步冲上去,热情地抓住医生的手臂,另一只手指向脸色铁青的壮汉,声音洪亮:“医生!他有狂犬病!你给他来一针!”医生非常专业地点点头,仿佛接到了神圣的使命。他立刻转向壮汉,表情严肃,语气不容置疑:“这位病患,麻烦配合一下治疗,请把裤子脱了,把腚……咳,臀部撅起来,方便注射。”“噗……!”这次连几个远处围观的商会工作人员都忍不住笑喷了。“你有病啊?!是不是没完没了了?!”壮汉气得浑身发抖,感觉自己的智商和尊严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别别别,叔叔消消气!”乌和安迷修立刻上前,一副努力劝架、生怕事态扩大的“懂事”模样。雷蛰也向前一步,高大的身躯挡在乌和安迷修前面,直视着壮汉,声音沉稳却带着压力:“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对您的妻子动手……”“我呸!”壮汉被彻底激怒,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雷蛰,雷蛰纹丝不动,只是眉头皱得更紧,手指挨个点过赞德、乌、安迷修、雷蛰,最后甚至指向了看热闹的贵妇,口沫横飞地咆哮:“哦!管我打女人是吧?!打女人怎么了?!老子今天就打了!怎么着?!你家女的有一个算一个!有本事全他妈给我叫过来!你看老子敢不敢动手就完事了!!”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开始口不择言地地图炮。“这可是你说的!”赞德眼中精光爆闪,仿佛就在等这句话!他丢下一句“等着!”,身影如同旋风般冲出了商品展示区!几分钟后,在众人或茫然、或好奇、或依旧愤怒的目光中,赞德回来了。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矮小敦实、却“打扮”得极其诡异的身影。那身影穿着不知从哪翻出来的、明显小了几号的碎花连衣裙,勒得紧梆梆的,露出虬结的胳膊和半截小腿肌肉。头上歪歪斜斜地扣着一顶夸张的、缀满塑料假花的宽檐遮阳帽,帽檐下,一张布满皱纹、红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