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不说罢,凶什么凶?”
那锦衣卫不屑道:“你以为靠着两分姿色,四两胸脯便能迷惑了我,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小草羞红了脸,啐道:“你年纪不大,嘴里却像吃了大粪,说话怎地如此脏!”
那锦衣卫得意地道:“离走前我师傅跟我说了,你这种女子惯会骗人,让我小心提防。于四和彭宇便是不长心眼,着了你的道,于四身负重伤,至今昏迷不醒,生死难料,我可不想和他一般待遇。”
小草神色一黯,有些委屈,又有些愤怒:“你师傅是哪个?”
“老张。”那锦衣卫顺口答道。
小草柳眉倒竖:“老张,他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拉你一起送死,真真可笑。”
那锦衣卫气道:“你敢骂我师傅?小娘皮,我看你一个弱质女流,没有难为你,你可别得寸进尺!”
“谁说我骂他,”小草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畏惧地缩了缩身子,但她在斗嘴上却是从来不肯认输的:“我...我是见他印堂乌云罩顶、巷路气暗、祸患风云,恐有血光之灾。”
“吓!”那锦衣卫一惊:“你还会看相?”
小草一本正经地道:“出入怡香苑中的三教九流,不仅达官显贵,还有能人异士,与他们接触的多了,自然能学到些皮毛。我看那人印堂悬针,乃是凶纹,相士说悬针纹不止会招灾,而且会刑妻克子,到了中年,还会有破败不测之祸。”
那锦衣卫更加惊诧:“我师娘确实死得早,你...你这也能看得出?”
小草矜持地点点头:“皮毛而已。”眼前浮现出彭宇的身影,昨夜他与于四在德成医馆看护,这小子闲不住拉着于四扯东扯西,于四也没瞒他,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小草醒来已有段时间,只是担心穿帮并没有着急惊动两人,恰将这些闲言碎语听在耳中。
那锦衣卫哪里知道其中缘由,一脸紧张地问道:“你方才说他自身难保,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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