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尖压在他的脸上时,贺炯明吓得瑟瑟发抖。
“剥了那多张人脸,剜了那么多颗心,这回该轮到你自己了。”林如玉声音冰冷,刀尖一用力将堵住他的嘴的破布挑开。
没有了堵住嘴的破布,贺炯明动了动唇,声音清冷威严,“只要万岁一日未废除我父王的爵位,我便是安王世子。沈戈,你若敢对本世子用私刑,便是以下犯上。”
活了十七年,欠揍找死的人他见过不少,但眼前这个最欠。沈戈冷笑,“一个死人罢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死人?贺炯明心底一颤,目光转向林如玉,“娇……”
沈戈的剑瞬间抵住了贺炯明的咽喉,目光森冷,“再敢说一句废话,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虽被沈戈用剑抵着,但贺炯明依旧望着林如玉,目光如水,“如玉,你左胸前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对不对?”
“找死!”沈戈的剑一用力,贺炯明脖子被利刃割破。孤注一掷的贺炯明毫不退缩——当然他也无处可退——满眼情深地盯着林如玉。
林如玉拉住沈戈的胳膊,平静道,“让他说。”
贺炯明神情地望着林如玉,“娇娇,你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你让沈戈出去,我有话同你讲,这件事不只关乎你的安危,也关乎你的父母和你的弟弟阿衡的生死劫。”
林如玉握住沈戈紧绷的胳膊,示意他不要紧张,才上前一步,嫌弃道,“别用你这张长满了疙瘩的丑脸对着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