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双眼呆滞的看着,血红色的眼底一丝神智也无。
逃又逃不了,雷劫锁着呢,打又打不过,上去找砍呢,就发个呆什么的吧。
谢危在雷劫外面看着,不知何时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把瓜子,吃得津津有味。
“啧啧,这简直太上头了!”
他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了,要不是情况不允许,都忍不住冲进去跟着一起揍人了。
突然手上的瓜子被一只手拿走一颗。
阙殷姿态优雅的磕了颗瓜子,道:“的确挺精彩的,不愧是你喜欢的人。”
谢危:“……”
谢危真诚解释,“以前我没神智,现在我不喜欢他……也不对,也算喜欢,不是男人对男人的喜欢,只是欣赏,是兄弟情!”
阙殷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哦”了一声,没说话。
谢危:“……”
所以这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啊!
要崩溃了!
他抓了抓头发,迫不得已转移话题,“那些仙门都解决了?”
阙殷眉目一沉,“其它宗门都走了,那姓金的,临虚和烛炼身上都有些蹊跷,我已经用了最强的火焰,他们还是防御住并且逃了,姓金的上次应该也是用这种方法逃的,不知具体是什么手段。”
谢危摸了摸下巴,也有些疑惑。
这时,雷劫之内忽而又是一声轰响。
两人连忙转头看去。
就见伏贤已经被一剑揍到了地上,姿态之狼狈比之仇回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一手向上半举,眼神恍惚的看着天空紫色的劫云,喃喃道:“还……还有最后三道了……我竟然……没逃过去……”
就遇上了那个煞星!
被狠狠的用剑抽!对!是抽了一顿!
神经病啊!
哪有剑是这么用的啊!
“轰咔!”
一道血色劫雷转瞬劈下,眨眼覆没全身。
伏贤怒而仰天大吼,“云霄君我和你势不两啊啊啊啊!”
崩溃的惨叫和憋屈的大吼覆没在劫雷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消失不见。
最后还剩了一个段鸿。
段鸿不知何时取出了全套的护具穿戴在身上,头盔,护甲,护腕,护手,铠甲,护膝,护靴,层层叠叠不知给身上裹了多少层。
也没见他渡雷劫被雷劈的时候裹得这样层层叠叠的!
他手上举着一面巨大的盾牌,盾牌另一边,司昆拿七杀剑当斧头砍,模样凶残又冷酷,虎得一逼。
“哐!”
“哐!”
“哐!”
“哐!”
“哐!”
一声又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在耳边,盾牌上裂开道道裂纹,看得段鸿眼角直抽搐。
这可是他最后一个防御法器了,还有最后两道劫雷了,他一定要想办法撑过去!
武力不行,只能靠口才了。
他视线在周围游移着,急速寻找着话题,晃到合欢宫那一块时忽而眼睛一亮。
“咔嚓!”
在一声轰鸣声中,盾牌终于不堪重负的碎成一片。
眼见一剑直奔着他身上袭来,段鸿猛然大吼:“等等!我知道你和那位合欢宫少宫主在一起了!”
半空劈来的一剑倏然顿住。
司昆脸色诡异的僵了一下。
“噗!”
谢危刚喝了一口水润滑了下被瓜子过度照顾的喉咙,听到这句话猛地一口水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他……他这是不要命了!竟然敢提我俩在一起这件事?”谢危一脸不可置信,“他不知道司昆最忌讳这点?”
阙殷淡定的从他手里拿瓜子吃,眯着眼扫了眼司昆的脸色,道:“我看他不像忌讳的样子。”
谢危:“???”
你在开玩笑?
之前不还老说他欲擒故纵啥的?害他现在即使有点欣赏他,都不敢做出和朋友之间勾肩搭背之类的亲密动作。
这个人洁癖老重了,一定是老爹在开玩笑。
劫云之内。
段鸿那句话落后,气氛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
司昆好像一时之间不太那么急着要砍人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事情,这让段鸿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轰咔!”
等候已久的倒数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