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伊,他是一定要护着的。
齐晏听越祈这般介绍,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嬉皮笑脸,主动朝罗伊人招呼道:“嗨!小伊,我叫齐晏,齐国的齐,晏子的晏,今年二十有一,你可以叫我齐哥、晏哥、齐晏哥都行……哎哟喂——痛痛痛!越祈!越小祈!你踩我脚背干嘛?还踩得这么重……没看到我今天穿的是夹脚凉拖嘛,都没什么保护层……”
“噗嗤……”罗伊人实在忍不住,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笑了。
越祈无奈地摇摇头,一手提起箱子,另一手牵起罗伊人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等会儿我们下海玩,你去不去随意。”
“去去去!当然去!要不要我把良木他们也叫来啊?人多热闹嘛!顺便给小伊妹妹接风……话说回来,你一去海城怎么都没音讯了?要不是我盯着你家的全能助理打听,都不知道你今天回来了……每次拨给你的电话,不是忙音就是没人接,好歹也是手机一族,盼你回个电话都这么难么?……啊喂——你该不会想把整个酒庄都迁去海城吧?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啊!亏我们兄弟这么多年,要走怎么的也要拉我一起走嘛……”
齐晏神神叨叨地跟在两人身后进了门,一看到端着小菜从厨房出来的罗秀珍,忙身形一正,俨然换了个人似的,一本正经地向罗秀珍鞠躬问好:“阿姨好!打扰了!”
可如此严肃的表情,配上那双夹趾凉拖和花花绿绿的海滩裤,看得罗伊人又想笑了,被越祈紧了紧胳膊,才发现自己还被他抓在手里,脸颊微微一红,低着头,跟他进了一楼的卫生间。
等罗秀珍也进去之后,越祈把卫生间的门一带,朝齐晏使了个眼色。
后者立马收起脸上的嬉皮笑脸,跟着他进了书房。
等越祈两人从书房出来时,罗伊人早就换好泳装了。
鹅黄色带点花纹的连体泳衣,穿在她身上,犹如一只还未换毛的懵懂小天鹅,在自家门前的泳池里小心翼翼地划拉着水面。
罗秀珍没换泳装。她对着镜子试了几套,实在鼓不起勇气穿到外面去,就不打算下海玩了,反正越龙也不喜欢在海里游泳,就打算陪他一起在沙滩上散会儿步得了。
于是,罗伊人下海的保护任务,交给了越祈和齐晏。
两人换上几乎一模一样的海泳行头——纯黑色泳裤和墨色泳镜,带着罗伊人下海去了。
这一片海滩都是私人产业。说白了,就是越龙买来供临海别墅的住户享用的。换个说辞,就是“vip特权”。
长长的海岸线,几乎看不到什么人,不像深城其他临海景点,别说节假日了,平日里也绝对没这么空。
见海滩边没什么人,罗伊人的胆子大了不少。兴致勃勃地冲着海水奔去了。可她虽然会几招狗爬式,一入海里,被海水这么上下一晃荡,立马紧张得不敢动了。
最后,越祈不知打哪儿找来个皮划艇,让她扶着皮划艇玩水,玩累了就翻上皮划艇休息。他和齐晏一直在离皮划艇不远的地方,懒洋洋地随海水上下漂着,偶尔聊几句分开后这段时间的生活。
齐晏在下水之前,本想再拉几个友人带着酒水点心过来聚的,不过被越祈制止了。
越祈早就看出来了,罗伊人和她妈妈都是脸皮子极薄的,未必吃得消他那群疯起来没个正形的死党们。
而且,接下来几天他将会很忙,没通知他们还好,一旦通知了,又忙到神龙见首不见尾,难保不遭他们埋怨。而忙完深城的事,他们四人又要飞去香港玩,回来就直接回余县了。马上就是新学期的开学报道了,即使不担心自己,可小伊毕竟才上初中,又刚转入一所全新的学校,还是低调点的好。所以,他不打算广而告之,免得预期计划被打乱。
不过,最终还是让齐晏带了个口讯:等金秋十月,邀请一**党北上海城玩,那个时候正是湖蟹膘肥流油的时候,带他们去打打牙祭。
有了皮划艇,罗伊人也不怕水了,尽情地在海水里泡了好几个小时,直到越祈说“该回了”,她才意识到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
裹上越祈递来的浴巾,擦着头发跟在两人身后往别墅走。
至于那艘皮划艇,被越祈系在了岸边的椰子树上,说是这几天天好,她想来就随时来玩。
不过听越祈话里的意思,接下来几天,他有事要出门,如果她想下海,最好由她妈或是他爸陪着来,别独自跑来海边玩。但她觉得,尝鲜嘛,一次也够了。再不济,像妈妈和越叔叔那样,在椰香满溢的海岸边散散步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