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了,便问:“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我也得给他补补。我补了多少,就一样给他补多少,这样才算公平,不是吗?”慕铭春道,嘴角扬起一丝小小的弧度。
“大姐,这样的话,会不会太便宜他了?”慕铭秋闻言,却摇了摇头,轻声问。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看样子,有戏哟!
慕铭春眼光大炽。
“更好的办法谈不上,不过就是把你的办法再发扬光大一下而已。”慕铭秋淡笑,轻声细语的道。
她脸上的那抹笑,虽然小,但是,很诱人。
“皇上?皇上?”
盯着那个把脸贴在几案上一动不动的脑袋看了半天,明喜才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叫道。
许久,才见那颗仿佛固定在几案的脑袋动了动,一张写满苍白无奈加疲惫的年轻的脸庞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懒懒掀起眼皮,看了自己的得力下属一眼,龙彻薄唇微掀,要死不活的吐出一个字:“嗯?”
“皇上,太后娘娘已经走了。”明喜道,手脚勤快的给他送上香茗一杯。
“是吗?”闻言,龙彻心中大快,差点跳了起来。
那可太好了!
“母后什么时候走的?”一把抓过香茗,咕咚咕咚喝下一大口,龙彻赶紧问。
“走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了。”明喜道。
啊?龙彻微楞。
都这么久了?他怎么没发现啊!
“皇上,您……还好吧?”将空空的茶杯挪到一边,看着主子苍白一片的脸庞,明喜满面关切的问。
龙彻撇嘴。“死不了。”
他‘只是’被母后柔声‘教育’了一个时辰而已!
没什么的。
不就是被迫听了一个时辰话语不曾重复但意思一成不变的话吗?他扛过来了!
哎!
见状,明喜轻叹,对此不发一语。
可怜的皇上,要是你不对皇后娘娘那样,太后娘娘又怎会对你这样?
所以,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啊!
久久没听见身侧人说话,龙彻转头,抬起眼帘看着他,面色微沉,轻声询问:“明喜,你说,朕那天对皇后做的事,真有那么严重吗?”
“皇上,您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明喜赶忙垂眸,低声问。
……龙彻无语。
他这么反问过来,不就明摆着告诉自己,自己做的那件事的后果真的真的很严重吗?
一手抚额,龙彻低叹口气。
摆摆手,他无力道:“算了,你下去吧!”
“是。”
明喜道,躬身退下。
等到殿中只刹下他一个人,龙彻的手一软,再次从桌面垂落,下巴磕在桌面上,额头前倾,把脸埋在奏折里。
那时候自己真是被她的话给气到了,怒气攻心,也没想太多,就把她拉过来狠狠打了几下,谁知道就……哎!抑郁。
悔不当初。
“皇兄!”
和他抑郁的心境形成鲜明对比。
一声愉悦的高呼,在皇宫里神出鬼没的龙钰又出现了。
这次,他的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东。
听到声音,龙彻勉强抬头,淡淡一眼扫过自家兄弟,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描金瓷碗上,气虚的问:“六皇弟。你手里端着的是什么?”
龙钰摇头,嘻嘻笑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龙彻皱眉,打起一点精神。“这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皇嫂那里啊!”龙钰道,大声告诉他答案。
‘皇嫂’二字传进耳朵里,对慕铭春以及关于她的称呼以及所有关于她的事都极其敏感的龙彻一下子精力十足!
站起身,眼睛直直的看着龙钰手里的瓷碗,他沉声问:“她怎么有东西在你那?她不是好久不理你了吗?”
不知道为何,当看见慕铭春的东西在他手里的时候,龙彻觉得一颗心沉沉的,很不高兴。
“还用说吗?当然我抢来的啊!”龙钰得意的笑给他看,丝毫没有作为抢匪的羞愧之色。
还好是他抢的,她没有和他和好如初。
龙彻松了口气,又问:“你去她那里抢东西什么?”
金银珠宝锦衣玉食,他何曾缺过什么?
“一是为了好玩,二嘛!”龙钰扁扁嘴,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