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和总编商量。计划书给我,我再润润色。”
杜姐抓住心眉明示说:“傻丫头,这摆着是抢功呢。”
“没关系了,他是老大功劳全归他,我只要能办成事就行。”
杜姐一副拿她没办法的表情:“说起来,那梯田倒是挺漂亮,不比云南广西的差。”
心眉顿时星星眼:“发展旅游业?”
“你疯了!就凭你?乖乖坐着等老董向大boss汇报的结果吧。”
心眉根本坐不住,熬到下班还没消息,更加心急火燎,包包里塞了一堆的贵西特产往陈婉家蹭饭。
陈婉舅舅带的两个徒弟正式出师后,陈婉已经很少在巩香居掌厨。心眉去到她家,一看满桌的资料和教材不由楞了,问陈婉干嘛,是不是打算考研。
陈婉说她准备考经纪证去安诚应征,心眉点头说好:“松鼠鱼那工资高,那女的一个个花枝招展的都跟雀似的,你去了正好帮我煞煞她们威风。”
“帮你?”陈婉嘻嘻笑。
靠,说错话。
正好豆丁拽着哈士奇的尾巴冲进厨房,心眉背过脸:“豆丁,来和干妈嘴嘴。”
豆丁凌空飞吻,“干妈,臭豆腐。”
“不许再吃了,马上开饭。”陈婉虎着脸跟儿子说,又漫不经心地边炒菜边说:“心眉,贵西的豆腐干豆丁爱吃,可也太多了。早上宋老师也送来一份。你们就没合计好?”
我……心眉想撞墙。回来就撞见老爹,又赶了一晚上的计划书,她根本就没顾上和宋书愚说要来陈婉家。
陈婉观察她的表情后大怒:“你们两个一起去旅游?居然连我也瞒着?”
“那不是旅游啊……”
“是啊,很明显的是偷情。”秦昊进厨房,嘴角挂着抹奸笑。
“秦大耗子,女人说话男人少出声!”
“好,我不出声。”秦昊收起笑,很严肃地思考说:“屎壳郎?老宋?”
心眉要吐血。
“我要吐血了,我挂了你别救我,把我抬秦大耗子家门口就行。”
“小五说你刚才还兴奋得跟做传销似的,这会又怎么了?”
呜呜,叫她怎么说?秦大耗子本来已经忘记那茬了,结果一个电话把宋书愚叫来接她滚蛋,宋书愚一出现,死耗子又是那贼兮兮的表情。
“小五说你用照片哄得他老婆流眼泪,还想把她往贵西拐?”
“我要发动人民群众的力量。秦大耗子认识的人不是多吗?把小婉拐上船,我就不信他能站岸边旁观。”
宋书愚微笑:“挺聪明。”
“那当然。”何心眉同学在事实面前从来不谦虚。“我和老董说过了,还没消息呢。”
“着急的也该是我才对。”
“老宋,”她摸摸他胳膊帮他顺毛:“才发现你很好,很高尚,很伟大。”
他瞥她一眼:“那把昨天晚上那句话重复一遍。”
昨天晚上?心眉回想,唰一下脸红了。
“要不要我提醒你?‘老宋,我——’下面呢?”
“我讨厌死你了!”
“我睡哪?”
她傻乎乎的样子,宋书愚不忍再逗下去。从停车开始这家伙就不停拿眼睛偷偷瞄他,小动物一样警惕着。“当初吼着要419,谁怕谁的人哪去了?光嘴上练练?”
她老实承认:“我向来是只敢嘴上练练的啊。”
话音还没落,他头已经低下来,“那我们继续练。”
每到这种时候就控制不住地发昏,唇舌相衔,咂吸含咬,没有止境。
“松鼠鱼,快、快没呼吸了。”
他低笑着拿嘴唇蹭蹭她的,“我给你渡气。”说着话又吻过来,用足了力气搂住她。
中间只有那一瞬间的清醒,她模模糊糊地想古人真是智慧啊,相濡以沫不就是相濡以唾沫?
“松鼠鱼。”
“嗯?”
“你、你顶着我了。”
他肩膀颤抖:“不关我的事,他有时候自己有意识。”
“……我们会结婚的是不是?”
“你愿意,明天就行。”
“那、那其实也没啥。我的意思是,先做了也没啥,是不是?”
他抬起头,眼珠特别黑特别闪亮,“你确定?”
她想想,然后郑重点头。
他缓缓展开笑,“生理期过了?”
她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