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觅月回味,现在仔细一想,倒是觉得那个梦,十分的逼真,好似自己就真的是设身处地的站在那个事件中一样,“我站在悬崖上,看见两军交战,很惨烈,战场上尸横遍野,一个男子让一个女子跟他回去,但是那个女子似乎不愿意。”
元芳笑着道:“你素来心性简单,怎么会居然做这等梦?”
“对了,那个女子而华煞,那个男子叫……西偔。”觅月继续说道。
元芳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笑着道:“不要再去想那个了,不过是个梦。”
觅月顺应着点了点头,“师叔办完事了吗?”
“尚未。”元芳还没有说完,就听得觅月咦了一声。
她抬头看着殿顶,奇怪的问道:“这上面的翡翠玉石是坐什么用的?”
元芳也抬头看上去,但是什么也不能看见,他抿了抿嘴,不说。
觅月道:“师叔看见了吗?”见师叔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又朝着那个婢女看过去,只见那婢女也是一脸的茫然。
“奇怪了,明明就在那儿的横梁上啊,深碧色的很显眼。”
“重秀。”从内间出来了一位穿戴齐整不素的年轻男子,大概二十的年纪,“给太后娘娘看病也不急在这一时,不如,你就住在本宫那,我们兄弟也好多年不见了。”
随后出来的女子轻轻的走到那男子的身边,微微垂着眉眼。
“多谢太子殿下美意,只是在下答应了繁都的朋友去那儿。”
“我们到底是血亲,何必如此生分?”太子叹了一声,“当年的事情,也怨不到你的身上。”
元芳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未知可否。
“那本宫也就不强求了,薇儿,我们走。”男子看了一眼身边的华服的女子阔步离开,那女子也随即跟了上去。
只是转身的那一刹那,觅月看见她长睫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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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原来你是皇室中人呀?”觅月一边咬着一串冰糖葫芦,一遍随口的问道。
繁都街上人潮涌动,沿街都是铺子,这样寻常的日子就这般热闹。
元芳侧头,看见觅月的嘴边沾着糖屑子,就伸手去拂了拂,淡然道,“我现在只是祭云山的修仙弟子。”
身后有人轻声道:“难得见到两个美貌的男子,跟了一路,竟然是对断袖。”
那颗觅月正咬着的糖葫芦,发出咔嚓一声,自从上次苏叶生的时间后,她对“断袖”两个字就十分的厌恶,连带着对除师叔外的其他男子也尽量疏远着。
这会儿听见有人说自己和师叔是……断袖!实在不是她所能容忍的,立即转身对着身后的那人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那人正是二十头的女子,一脸的妖娆,对身边的同伴笑着道:“我就说是吧,看他这恼怒的样子。”
“他是我师叔,我们怎么可能行那种事情。”觅月耐着性子辩解道。
“啧啧,”那女子上下瞄了两眼,“师叔侄乱伦呀,你们可真是重口味。”说着就捂着嘴洗洗笑了下来。
觅月被气得张目结舌,怒极。对于这件事上,她的性子最为火爆,心中默念手中捏了个决,朝着那女人扔了过去。
拉着元芳又捏了个诀消失,到了僻静的地方才停了下来,嘟着嘴抱怨道:“师叔刚刚也不说话。”
元芳蓦然笑起,那一张温和的脸上瞬间好似流光溢彩一样,当真如春风拂面,“我要说什么?你不是做得很好?”
觅月气得跺脚,“为何要将我和师叔想成那样子。”
元芳拉助觅月,沉吟了一会,轻声唤道:“觅月。”
觅月见师叔有点欲言又止,立即了然,师叔肯定也忌讳这种事情,笑着道:“师叔放心,这件事情觅月不会放在心上的,师叔也不用在意。”
元芳淡淡的嗯了一声,带着觅月到一家客栈投宿,“师叔,不是说去投奔你的朋友的?怎么来客栈了?”
刚到柜台,就有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迎了上来,“两位,我家主子定了两家上房,烦请跟小的上去。”
见他们没有行动,还从袖底稍稍露出了粉色的一角。
元芳看了一眼,微一颔首,“你引路吧。”
到了那客房门口,侍卫打开了门,对着觅月道:“烦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