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飘出,钻入自己的额中,被师叔抽离的记忆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好像看见的黄金宝座后面的棺椁好似涌出了内色的雾气来,那其中还有一只黄金的眼睛。当觅月下意思的想去伸手抓师叔,却被对方狠狠的推了开来,形势混乱。天宫的顶上泄下五彩的华光来,她周身都都被笼住。
觅月心中发急,祭云山的每一幕都在自己的眼前浮现,眼泪夺眶而出。那个时候师叔也是这样将她的推了出去,在她的耳边呢喃,“快走。”
“元芳!”觅月心中一急,竟然脱口直呼出了师叔的名字,回到脑中的记忆她尚来不及消化,难道就要再和师叔分开。
“在想什么?”笛九香脸上调笑得问道,他眉眼一挑,说道,“我们还没去拜见正主呢。”
觅月晃了晃脑袋,嘟囔道:“你真麻烦。”
笛九香说着就起身朝着朝在上方的那个浮岛飞过,岛上正是觅月师父的祭云山掌山元莛的呆的地方。
笛九香还没落到那地上就看见了那殿前站了几个辈分甚高的弟子守着门,见了他就稽首恭敬的说道:“师父说有个故人要来,叫我等都前来候着。”一个人做了个请的姿势朝着那大殿去。
笛九香摇着扇子几分的闲适,不咸不淡的说道:“在山门还有弟子拦着,这会儿反倒是有人候着了。”
前面的那人并没有说话,神色依旧,打开了殿门,对着笛九香说道:“师父正等着晚栖仙人。”
笛九香端着架子朝着那人看了一眼就踏步朝着里面去,觅月略微有些不满,这人正是师父的三弟子,自己的三师兄,为人很是敦厚,对她也很是照顾。觅月见笛九香现在这幅嘴脸,更加是不待见,心中想着,先见到师父再说。
殿中显得有些昏暗,几鼎香炉燃着暖香,让人觉得十分的沉闷。
笛九香带着觅月转入了内室中,那床上半躺着的人正是觅月的师父元莛。只是气色较之以前已经不能同日而语,露出的那只手背上隐隐透着青灰色。床旁边还有一个人半跪在那儿,正是师父最喜欢的一个弟子,唤作上笋,是觅月的九师兄,一直由师父亲自督导着。觅月曾经也和师叔玩笑着说道,九师兄有师父疼着,自己有师叔疼着,也不算吃亏。
“见过晚栖仙人。”上笋低着头朝着笛九香恭恭敬敬的说道。
笛九香倒是随意,只是脸上已经不像以往那样的嬉笑,有些严肃起来,开口说道:“我以为全山戒严也不会有多大的事情,原来已经这么严重了。”
元莛淡然的笑了起来,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他伸出收去捂住自己的嘴。末了,他将自己的手端在眼前仔细的看了眼,五指手指微微的曲着,灰白得没有光泽,好像镀上了一层死亡腐朽的颜色。
“原来连手也已经这个样子了。”他的声音很是坦然,甚至带着几分的调侃。
上笋倒是一下子趴在了穿上,眼眶上通红的说道,“师父……”
觅月心中隐隐感觉到不妙,缠在笛九香的手腕上,心中挣扎了几番,还是觉得先不开口相认为妙。
“自从冶幽藻的进入伤口,我就知道这是避不可避的事情了。”元莛悠悠的说话,“上笋,师父虽然已经是仙真,却还是会有自己的劫难的,你不必太过于伤怀。”
“冶幽藻?”笛九香曲着自己的手指抵在下巴上喃了一声,蹙着眉道:“这个东西……不是在几千年前就没有了?”
“唔……我似乎记得,最后一次出现在人间好像是轩倪帝用它给鲛人吃,然后将鲛人变成了灯引守着自己的帝陵,好像自那以后,这东西就被铲除了。”笛九香垂着眉眼说道,眼睛扫了一眼正缠在自己手腕上的小蛇。
觅月闻言,心头一跳,轩倪帝,又是和那个轩倪帝有关。鲛人灯引自己也在帝陵中看见过的,师父……难道师父最终也会变成那样样子?觅月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安慰道,师父是仙真,自然是不会的。
元莛摇了摇头,“只怕这次的事情并非那样的简单,我只想着会不会是有些不安分的东西准备着差不多了的。”
笛九香竟然是有几分斟酌的说道:“冶幽藻似乎……”
元莛笑着打断,他看了眼自己的手,道:“尚没有蔓延待胸口,我尚能撑一段时日,只是这段时间没必须要将那个叛徒给揪出来!”
上笋默默的跪在一边没有做声,脸上露出痛苦的颜色来,他看着元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