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值当,等之后将赵缙送进去,慢慢削弱程越生的实力,更为保险。他才进德信一年,根基不牢,不必急于这一时……”
这几年的市场不景气,去年欧美多家知名银行倒闭,接连引起金融界地震,导致全球的资本市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经不起一点刺激。赵鸿槐思虑片刻,下定决心沉吟道:“一时阵痛而已,总好过眼看他日渐壮大……多一天都等不得!毕竟还有个叛徒!”他直接指着许安融。“叛徒?你才是那个虚伪无情的叛徒!承诺给南川的东西,就算他人没了,你也应该留给他的儿子,而不是……”“闭嘴!你信不信我把你踢出家族信托?!”赵鸿槐气得脸歪嘴斜,立马招来法律顾问,“我要改遗嘱。”许安融晃得身形一晃,手牢牢抓住沙发扶手。赵鸿槐冲许安融说:“你要是在开除程越生的董事会上投反对,我立马把我手上股份期权按比例分配,让他们一家三口,和你们一家三口持平。”赵鸿槐不容反驳,除了他的亲信,将其他人全轰了出去。许安融大步离开书房,出大厅时,赵笙叫住她:“大伯母。”许安融定住脚步,没有回头。赵笙走到她面前,挑眉一笑,言语还算诚恳,“大伯母,我知道我们有矛盾,但关键时刻,一致对外解决眼下问题最为重要,不是么?你也看清楚程越生是个什么人了,你控制不了他的。”许安融犹豫地看了她一眼,面露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