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了家。
冯若泠劝不住,在回去的路上,给程越生发了消息。程越生在池颂的酒庄,在面湖的那栋别墅里。他脸上有伤不想见人,把德信丢给许安融坐镇。历经过去两个月和德信海运高层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钱已到位,流程已走,只需耐心等过两天。赵缙这回是凭着赵鸿槐和赵柏相的渠道,四处借钱加了多倍杠杆收购德信海运,采用资本攻击快速收购德信海运。可若是这个时候凛兴反遭到资本攻击呢?池颂以为程越生心情不好且闲得发慌,找了两个相熟的人,来别墅里跟他在麻将室里跟他打麻将。结果池颂跟程越生要打州港麻将,那两人一个要打南江麻将,另一个又要打西南的。一开始少数服从多数,让人服从州港的规矩。结果打得稀烂,扯皮不断,便约定好州港、南江和西南地方麻将各一把,再来一把国标。程越生本来就烦,中途接到冯若泠的电话,问他要不要回来。他靠在椅子上,指尖烟雾缭绕,随后答:“回来干嘛,不回来。碰。”冯若泠:“……你没看到我发给你的消息吗?”对面那南江本地人说:“胡了!”程越生抽空回冯若泠话:“没看到,有事直接电话就行。”说罢又蹙眉瞧向对桌那人,拿牌敲敲桌,“胡什么胡,你番数没够。”“sorry,忘了这把打的是国标。”啧,说都说不明。程越生更烦了。冯若泠说:“你还有心情打麻将呢,你姑妈知道兖兖跟顾迎清在一起,专程去把人‘请’到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