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迎清愣了愣,转身问:“什么事?”“秦宗诚生日。”“他是你朋友,我去不去无所谓吧。”就像金玉吟生日,她也不会叫上他。“明天早上我来接你。”程越生倚着桌沿,看向一边,下意识摸了摸西裤,似是想找烟。但他穿的这条裤子根本没裤袋。顾迎清看他一眼,咬咬牙走了。坐在车里,她一会儿胡思乱想,一会儿脑袋空空,一时失落茫然一时兴奋无边,托着脸痴痴看向窗外。这全始于一个念头——程越生已提前做好准备,想要和她共同生活。但她又不敢不矜持,害怕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他总是如此容易得到,轻而易举过关,太清楚怎么让她沦陷。顾迎清去了金玉吟那里,简单收拾了一些出行的行李。谁知道第二天天不见亮,程越生就给她打电话,说要赶飞机。她前一晚上失眠,洗了把脸,拿了东西就下楼,车上睡,飞机上盖着程越生的外套蒙头大睡。落地州港的时候,睡醒了。看看时间,才早上十点。顾迎清说:“一会儿去商场,我给你朋友选个礼物吧,空手不大行。”“不用,你跟着我就行。”“现在去哪儿?”“去了你就知道。”不多时,车子停在一家街店外。抬头一看招牌,是家清汤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