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兖睡着了,把他放回他自己的屋吧。”
兖兖忽然睁开紧闭的双眼,怨念地看着程婉黎,哼地一声:“姑婆,我还没睡着呢!”程婉黎吐了吐了舌头,走了。那话提醒了程之兖,他生怕爹妈把自己赶回自己的房间,努力打起十二分精神。顾迎清很共情他这种心理,因为她小时候也这样。觉得父母的床像是有一种魔力,躺在父母中间总觉得无比安心,仿佛那是爸妈爱的证明。然后会在长大后的某一天渴望隐私,关门时上锁,钻进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被窝。顾迎清照顾完兖兖洗漱,程越生去给他拿换洗的衣服,合力将小孩收拾完,将他放上床,顾迎清说:“你自己先睡好吗,我去卸妆洗漱。”兖兖已经困得不成样子,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我,等、你、一……起……”顾迎清被他萌得心口软软,在床边坐下,握住他的小手,掌心轻裹住他的发顶,拇指摩挲他的额心。?m·a!l,i′x\s~w!.?c?o~m?魔法似的,很快,小孩就撑不住眼皮进入梦乡。两个大人对视一眼,既有种松一口气,又一种“咱俩接下来怎么说”的疑问。顾迎清起身,去了衣帽间。程越生尾巴似的就跟了上去。刚拐进卧室的盲区,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吻了起来。同白天人前的克制与动容不同,此刻只恨不能剥开肉体,让灵魂也融入对方。顾迎清吻到都手腕发麻,手臂挂不住他的脖子,身子直往下坠。幸好被他搂着。程越生喘着气,抵着她额头闷声笑起来。指腹摩挲过她的下唇。脑子里都叫嚣着不够,还是不够。但双方理智中始终有个保持理智的念头就是:小孩还在。直到顾迎清亲着亲着,腰上大掌游移带来的酥麻使她情难自禁地捧住程越生的脸,说了句:“你是我的了。”情感太浓烈,又压抑到极致,几乎不是理智可以左右。好在男女衣帽间分区,中间有道隐形门,拉开之后,女衣帽间又可以形成一个暂时私密空间。更衣室的灯光比起居室更加明亮,汗水与接吻时拉扯的透亮痕迹都无所遁形。程越生背部紧绷似弓,顾迎清手指压进他的肌肉里。她被捂住嘴巴,流着泪呜咽。精神与身体都已交错过,这一天至少没有遗憾。金玉吟哈哈笑起来,说:“逗你玩的啦姑妈。”然后又说今天在民政局外面也有人把她和顾迎清当拉拉,由此便转移了话题。直至孩子们自己喊困了,开始往家长身边依偎,眼皮打架,说话囫囵。大人也都散了,各回各房。兖兖闹着要跟父母一起睡,程越生一手捞起儿子,一手揽了顾迎清上楼。程婉黎在他俩进卧室前,看了眼兖兖,说:“兖兖睡着了,把他放回他自己的屋吧。”兖兖忽然睁开紧闭的双眼,怨念地看着程婉黎,哼地一声:“姑婆,我还没睡着呢!”程婉黎吐了吐了舌头,走了。那话提醒了程之兖,他生怕爹妈把自己赶回自己的房间,努力打起十二分精神。顾迎清很共情他这种心理,因为她小时候也这样。觉得父母的床像是有一种魔力,躺在父母中间总觉得无比安心,仿佛那是爸妈爱的证明。然后会在长大后的某一天渴望隐私,关门时上锁,钻进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被窝。顾迎清照顾完兖兖洗漱,程越生去给他拿换洗的衣服,合力将小孩收拾完,将他放上床,顾迎清说:“你自己先睡好吗,我去卸妆洗漱。”兖兖已经困得不成样子,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我,等、你、一……起……”顾迎清被他萌得心口软软,在床边坐下,握住他的小手,掌心轻裹住他的发顶,拇指摩挲他的额心。魔法似的,很快,小孩就撑不住眼皮进入梦乡。两个大人对视一眼,既有种松一口气,又一种“咱俩接下来怎么说”的疑问。顾迎清起身,去了衣帽间。程越生尾巴似的就跟了上去。刚拐进卧室的盲区,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吻了起来。同白天人前的克制与动容不同,此刻只恨不能剥开肉体,让灵魂也融入对方。顾迎清吻到都手腕发麻,手臂挂不住他的脖子,身子直往下坠。幸好被他搂着。程越生喘着气,抵着她额头闷声笑起来。指腹摩挲过她的下唇。脑子里都叫嚣着不够,还是不够。但双方理智中始终有个保持理智的念头就是:小孩还在。直到顾迎清亲着亲着,腰上大掌游移带来的酥麻使她情难自禁地捧住程越生的脸,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