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在我头上,便是以下犯上,我打你几十大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赵子文轻哼了声,也学着道:“好个天经地义,这木桶本是为我准备的,大小姐这么早叫我起来,无非是想引我掉入陷阱,可没想到的是自作自受,却要偏偏赖在我身上,大小姐这样做,未免太有失道德了。”
“你...”这木桶的确是为赵子文准备,就是为了要整治他,大小姐无可厚非,可这奴才却如此刻薄的反击,大小姐气的狡辩道:“但木桶是被你踢在我头上的,这便是以下犯上,就该受责罚。”
“哼!”赵子文哼了声道:“我怎么知会将木桶踢到大小姐头上,这根本就是无意所为,若是大小姐不作弄我,我会去踢水桶吗,会有如此结局吗?”
“好个牙尖嘴利的奴才...啊切,”夏雨晴说完又轻轻的打了个喷嚏,夏萍赶紧担心道:“小姐,快去换件干衣服吧,不然就染上风寒了。”
夏雨晴知今日说不过他,只好狠狠的瞪了他几眼,意思咱们走着瞧,夏萍现在只关心大小姐的身体,那还顾的着赵子文,挽着大小姐的手臂,小步的向西厢房走去。
见夏雨晴远去,赵子文才发觉后背都是冷汗,他早已时刻准备着掏令牌了,大不了一拍而散,他可不想挨板子,不过好在这大小姐还讲几分道理,没有那小辣椒般的叼蛮,不然今天真要和这小妞闹起来了,那可真不好收场。
赵子文更加庆幸他的口才不错,庆幸他在大学里没有白过,参加了各种比赛和活动,自然是练出胆量和口才,在浙大那也是风生水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对付不了两个小妞。
“夏文,怎么还坐在那。”
赵子文闻声望去,见少爷走了进来,这还是少爷第一次对他说话,他连忙笑道:“不是要上早堂吗?”
夏文登翻了翻白眼:“今日不用上早堂。”
“不用?”赵子文惊诧道。
“今日来了贵客,所以就不用上了,”夏文登又是嘿嘿笑道:“走,趁娘亲在接待贵客,我们就出去逛逛。”
赵子文见这少爷毫无架子,平易近人,对他很有好感,点了点头:“好。”
二人悄无声息的向前门走去,走到内堂门前时就变的更小心翼翼了,夏文登向赵子文使了个眼色,赵子文一看便知什么意思了,夫人曾答应自己可以随意进出夏府,所以这少爷让自己先去探探路。
赵子文走到内堂门口时,听到了几声爽朗的笑声,赵子文听的有几分熟悉,他蹑手蹑脚的向堂内望去,看夏夫人有没有朝堂外瞧,若是没有,则让少爷跟上来。
“咦...这不是赵小兄吗?”
赵子文一怔,应到这个声音就知是谁了,这秦大帅哥不是回邯郸了吗,怎么还在这?
他一探头就被秦观抓个现形,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来,哈哈笑道:“哎呀,秦老兄,怎么今日就登门造访了。”赵子文表面上热情,可心里却把他骂了几百遍,***,好歹我也是个大内密探,若是被揭穿了怎么办,我看那秦老头昨晚被那陶心儿迷糊涂了。
夏夫人坐在内堂之上,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今日才发现这夏文的脸皮厚的很,竟把这当成他的家了,还有这两个活宝儿,相差都三十岁了,还老兄小兄的叫,真是...太不知羞了,夫人还是堆笑道:“原来秦大人和夏文认识。”
“是啊,我和赵小哥有过几面之缘,对他的文采那是佩服的紧。”秦观笑道。
“呵呵...”夏夫人由衷的笑了几声,心中更是欣慰,连秦大人都对他这么赏识,可见这书童很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