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凌连忙点了点小脑袋,跟着梁暮菲一同进屋内收拾行礼。
刚才还是一副凶煞地小妇人。如今却变成温婉如玉的小娇妻,变化之大实在让人匪夷所思,梁暮菲知道凌儿与子文之间发生过千丝万缕的恩怨,所以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兴庆城的城门前车辆隆隆作响,战马萧萧鸣,两百多位西梁的将士。弓箭各自佩在腰。西梁国主担心宝贝公主会发生什么意外,而光靠八皇子的十多名护卫,发生危难时起不到什么作用,所以派两百多位将士保护这刚过新婚夜地驸马爷和公主赶往西梁。
即使国主有点恼怒赵将军这么着急回去,可他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邯郸城发生动乱,乱成一片后,只得是无法阻拦的让他离去。
其实西梁国主也是有私心的,赵子文天下闻名。文韬武略皆是不凡,他很希望将赵子文纳入西梁的帐营之中,心底希望邯郸城越乱越好,乱得无赵子文的容身之地。
可无奈西梁这么一个小国,不能给予他施展的平台,而且中原此时的状况,可不能有太大的波动,不然只能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也不想虎视眈眈地匈奴。他们正等着有利的时机一举南下!
“父皇。暮菲舍不得离开你.......”兴平公主扎进国主的怀抱中,哽咽的抽泣道。好不容易与父王刚刚团聚,没想到又要离开,她心中有着深深的不舍。
国主眼圈微红,堆笑道:“傻孩子,哭个什么,有空就回来看看父皇!”
“子文,此次前往邯郸,定然风险异常,你要多加小心,”梁暮雨走到赵子文的身边,神色间无比的严肃。
赵子文点了点头:“谢暮雨兄挂心,我会小心的!”
梁暮雨对赵子文有着足够的信心,也不再多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照顾好兴平,如果无法压制叛乱,记得回西梁,我们西梁地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听到西梁太子地话,赵子文若有所思的苦笑一声道:“如果平息叛乱,再阻挡住匈奴南下地大军,我就会退隐,永远不顾问天下事.......”
“人各有志,为兄也不勉强,只希望你能和暮菲过得平平安安就行,”梁暮雨心中不免暗喜,试问大荆和西梁虽然同属中原,但也不是同属一个国家,所以纷争早晚会有的,只要赵子文不帮助大荆讨伐西梁,这是最好不过的。
梁暮雨很有自信,可以西梁今时的国力很难成气候,赵子文知道梁暮雨是在试探自己,所以向梁暮雨说明了自己的立场,同时不由得为梁暮雨生错地方而感到惋惜,他真该和八皇子换个身份。
“子文.......”国主向赵子文招手道。
赵子文闻声后,向梁暮雨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向这老岳父走去,恭敬道:“岳父........”
国主看着俏脸泪痕犹新的兴平,又看向眼前的女婿,意味深长道:“好好照顾兴平,如果发生什么事,记得飞鸽传书,我会帮你的。”
赵子文笑道:“谢过岳父。岳父放心,我会照顾好兴平地。”
“万事小心。你们去吧,”国主看到八皇子早已上了马车,便挥了挥长袖道。
梁暮菲有点不舍,一步一回头的走到赵子文地身边,向国主轻声道:“父皇,好好保重身体,等我再回来看你.......”
国主笑了笑,浑浊的眸子满是泪水,他就这么一位女儿。而且还是陪他经历过国破家亡的惨状,相隔十多年终于能够团聚,可现在又要分离,可想而知,这位国主是有多么的不舍。
“凌儿,我们上车吧。”赵子文向站在不远处的余思凌,挥手道。
余思凌羞答答的走到他的身旁,挽着他的手腕,神色间说不出的春意盎然。
两百多名护卫守护在两辆马车周围,赵子文和两位夫人钻进一辆马车,随即领兵地将领高吼一声:“启程!”
回邯郸的路。路途遥远,出城门不多远,就走在这山间小道上,小道陡峭不已,四面环山,悬崖峭壁,显得十分的威耸。
可这里还是西梁的净土,走在道路上的将士根本不会在意任何的危险。
马车一颠一簸地,在马车内。赵子文下意识的搂紧凌儿几分,深怕她动了胎气。
余思凌小脸蛋红扑扑的,柔柔道:“相公........我的师傅和三位师姐怎么还不来?”
赵子文笑道:“你师傅和你师姐都这么大个人,还怕她迷路不成,她们待会儿就会来的.......”
“可是你说.......”余思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