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但弟弟就是做大老板的命。
但每次这小子过来就是问她奶奶要钱,要不到还会抓她头发,但被偏爱就是不一样,他奶奶只会笑呵呵的说他手劲真大,从来不会责骂。
夏宇不是,多吃一口菜都会挨一晚上的打骂。
自己被这小杂种打了谁都说他一句活该,让他让这点弟弟,直到如今那种不公平被欺辱的感觉都在夏宇的记忆里翻滚。
他在冬天摁在雪堆里,往他衣服裤子里塞雪团,撕烂他的衣服让他冬天没衣服出门,在学校里嘲笑他,撕烂他的课本打翻他的饭菜等等等等太多了。
自己今天只是打断他的一条腿真的是,“有点太轻了。”
俞甜微不会劝说够了,放下之类的话,只是陪着他。一个人能不能放下是看他自己觉得够不够的,没有体验过的人没资格说。
夏宇走出村子的时候肚子里其实还有一股的邪火,很快就有人撞枪口上了。
对,就是之前说道县城上那个老大,夏浩德在吃饭的时候说了下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方开着几辆大卡车,远光灯开的特别大,“小子你们是哪条道上的?”抽着烟,抬着头,“怎么欺负到我罩着的人?”
夏宇看到夏科脸上有伤,还不清。
他笑了声,二话不说再次抬起枪口对着那个吆五喝六的人就是一梭。
对方是万万没想到这人是二话不说就开枪的,招呼都不打,他和他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而夏宇一个人干掉俩后,变异藤编把四散而逃的人拖回来直接勒住脖子吊起来:“你们的老大刚刚说的太轻了,你们再给重复一遍。”
夏科人都看傻了,站在那有些茫然的看着夏宇和他手下习以为常的样子,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你们罩着谁?说啊!”夏宇抽着烟,慢条斯理的摘下眼镜呵声道。
“没有没有!”
“真的没有。”
那两个被吊起来的小弟带着哭腔的连忙摇头,倒吊着连都涨红涨红的充满了血,“我们绝对不敢的没有那个意思的。”
反反复复的说着求饶的话,夏宇缓了缓,揉了揉眉心,把冲锋枪扔还给身边的助理,“来都来了现在都九点半了。”
他低头再次戴上眼镜,“抓紧时间把这个黑社会性质的势力一锅端了,否则从北边运动东西过来也会被这群人惦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