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上吹冷的一勺药喂进了皇后的嘴里,嫌弃这样费事的皇帝,干脆端着碗大声的吹着,然后自己喝了一口,口对口的喂到皇后的嘴里。
这样的喂药方式,让那虽然疼痛却还有着清醒意识的皇后,不由得白了皇帝一眼,要不是她实在是很痛,看她不打死他。
而那个被忽视的小太医,则是彻底的没有人理会了。那个亲自拿药煎药却被怀疑的林之宴更是看都没有看上他一眼。
谢悠然却是握住了林之宴的手,那上面的温度很是灼热,拿起一看,都是通红的,谢悠然才察觉林之宴是直接用手将药碗端过来的,而没有借助托盘什么的。
“这位太医,悠然记得您上次去丞相府找过悠然的爹爹,记得您那时介绍自己姓冯,那么冯太医,不知您上次说只要爹爹帮您升官,您以后什么都会为爹爹做的承诺,可否还有数。”
这句话,表面似乎是在说谢丞相愿意受贿出手帮助这个冯太医,可是在场的都不是傻的,自然知道谢悠然话中的意思。
完了,这个冯太医完了,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冒出这个念头,包括那个冯太医自己。一个健康的人,瞬间变得脸色青白,然后突然晕了过去。
此刻却是没有人上前看看他的,反正他的结果也已经注定了,即使皇帝不惩罚他,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和谢小姐的一番话,都足以将他的前途尽毁。
这番事了,林之宴不顾众人探究的目光,在谢悠然的脸上忽然的亲了一口,这个成功的偷袭,让林之宴乐不可支。
“然然,谢谢你。”谢谢你维护我,即使那些事情我不在意,可是因为然然你的维护,林之宴,会将这段记忆珍藏一辈子的。
“废话真多!”看了看面前跌倒在地上一副还没还有反应过来的钱姑姑,这还有事情解决呢,发什么混。
“好,爷听你的!”宠溺的刮刮谢悠然的鼻尖,林之宴的视线转移到钱姑姑的脸上时,没有了情绪。
“知道自己是奴才,见到主子,却是胆大的很,这是想要翻身做主人了吗。”虽然现在还没有认定这个钱姑姑就是凶手,可是凭着她对待然然的态度,他就不会轻易饶过她。
“奴婢虽然是奴才,可奴婢的主人是皇后娘娘,如今娘娘出事,奴婢一时失措,还请林公子和谢小姐原谅奴婢。”
咬着牙道歉,钱姑姑的脸色憋得通红的:“不知刚才谢小姐找奴婢是何时?刚才奴婢一直和太子待在一起,突然发觉不对劲,所以奴婢才赶回这里了。”算是解释了一番。
“呵,你说的爷就得醒啊。刚才皇后出事,却是有你不在身边,即使有人为你作证,你的嫌疑,能洗去吗?”林之宴反问。
“林爷,奴婢是奴才,也不代表您可以随意污蔑奴婢,何况说谁在场的就一定是没有嫌疑的,即使自己不出手,不是还可以收买别人出手啊。”
这话说出来,钱姑姑是理直气壮的,她没有做亏心事,怕什么,可是她不能让别人这么轻易的冤枉了她啊。
“这话说的好,即使不自己亲自出手,还可以让别人来啊。钱姑姑,幸亏你提醒悠然了。”对着钱姑姑笑笑,谢悠然当真的很感激啊。
“然然真聪明。”夸奖了一句,林之宴折身看着皇帝:“舅舅,让人查查今日那些在厨房做过事情的吧,或者碰过这碗醒酒茶的吧,说不定那里面就有所谓的代替者呢。”
“没听见吗?”听了林之宴的话,皇帝点头,然后看着身边一直候命的福总管,待福总管领命离开后。
皇帝放下喝药之后已经缓解不少的皇后,然后让她躺好,然后再次擦干净刚才皇后渗出的汗水,这个一个爱干净的若儿呢,要是知道自己这么脏兮兮的,怕是要不开心了吧。
谢悠然看着如此的皇帝,放心的笑了笑,然后举手堵住钱姑姑欲说什么的嘴,轻声开口:“姐姐累了要休息了,钱姑姑不会想将姐姐吵醒吧。走吧,我们出去之后再辨是非吧。”
说完便拉着林之宴的手离开了,一干太监宫女太医们的,都识相的离开了,将空间交给了帝后二人。
偏殿之中,只剩谢悠然林之宴以及亲姑姑三人,此刻没有人开口,钱姑姑跪在地上,林之宴拥着谢悠然静静的坐着,他们在等太子的到来,刚才已经派人去请了。
这个时辰宴会也快散了,太子离开也是可以的了,而且皇后的事情,还是早点告诉太子的,免得从哪些小人口中听到被曲解之后的话语。
房间中静悄悄的,谢悠然把玩着林之宴完美的手指,他这个人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