炯明的巢穴一个个扒了,凑出的银两换做粮草送去北庭。”
沈戈的二叔沈文功正在北庭都护府与突厥大军苦战,急需兵马、粮草增援。沈戈的祖父武安侯留在兴阳,便是在督办粮草诸事。
沈寻抓住了关键点,“公子要杀了贺炯明?”
贺炯明是安州之乱的主犯之一,按理说应该活捉之后押回兴阳城,交由御审、发落。
沈戈直言不讳,“寻叔,俗话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么,万岁为了彰显好生之德,会不会给安王一脉留个子嗣?”
沈寻点头,“安王有两个嫡子一个嫡孙,长房嫡孙贺俊衡今年九岁,留下他的可能性很大。”
“贺炯明活命的可能性小,但不是没有,所以他必须死在这里。”沈戈态度坚决,他决不能放贺炯明活着厉害承县。
沈寻目光转向林如玉,林如玉也跟沈戈一样坚决,“我要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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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来不苟言笑的沈寻点头,铺开骆驼岭的地图问道,“公子,林姑娘,你们想在哪动手?”
没想到沈寻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沈戈与林如玉对视一笑,目光落在地图的弯弯道道上,开始商议杀敌之策。
此刻,趴在治县荒岭枯草你的黎夏,正在小声苦劝贺炯明放弃去骆驼岭增援的计划,“两日之内咱们就遇到了三波搜山的官兵,定是下蔡衙门得到了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