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唉!以后桂枝可怎么嫁人哟!”
“翠花也是可怜,每日里忙得晕头转向,刚刚我还看见她往山上去了,自己的相公却在屋里,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哎呀,还是那三个孩子可怜,哭得那么凄惨,指不定啊,就是刚才看见了什么,被吓住了!”
“……”
沈长暮面色苍白的站在原地,接受着他们的指责。
有人可怜孟桂枝,有人可怜孟桂枝的父母,有人可怜孟南乔,还有人可怜三个孩子。
却没有一个人来可怜他这个真正的受害者。
沈长暮清了清嗓子:“各位乡亲,我没有做过这种事,这一切都是孟桂枝自己谋划的!”
谁知这一句解释,却把他推向了巨浪的高峰,村民们的情绪更加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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