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带松散着从裙子的孔眼里掉下,箍在身上的禁锢感顿时减轻不少。
喘口气,起开束腰和裙撑之间连接的金属钩子,前后扭动着挣扎一番,莉莉安把栅栏似的束腰也脱下来扔到一边。皮革、鲸骨、还有两片木板。像是从罐子里脱身,她甚至听到内脏缓缓归位的声响。好痛,她看着身上被硌出来的红道子,而且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束衣紧紧地贴着皮肤,连层衬裙都没有。转身看到穿衣镜里自己赤.裸的上半身,莉莉安下意识往镜子边上挪了挪。接下来是裙撑。叹口气,她认命地做起一个没感情的脱裙子木偶。七.八层材质各异的裙子把她的下半身堆得像块蛋糕,直到那些漂亮的布料和褶皱在她最开始躺着的沙发上丢成小山,莉莉安才看到了裙撑的全貌。也许“她”出现在更衣室不全是因为衣服被泼上了红酒,穿着这些东西在外面又站又跳舞,再加上舞会前为了避免尴尬通常吃得很少,这样一遭下来,正常人谁也撑不住。绕着腰部的布带子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不愿在绳结上多费心思,莉莉安索性捏着金属钩的尖头戳.刺,用它们把带子划出长长的缺口,再用力扯断剩下的部分。笼子般的裙撑是靠布条和金属钩固定在身上的,沉沉地坠在身上,把布条弄断的瞬间,莉莉安迫不及待地从半径快要有两米的裙撑里离开。但还是要在穿新衣服之前照一下镜子。怀揣着能再找到几个精神系道具的想法,用手肘挡住胸部,莉莉安前后左右地仔细打量自己。很可惜,除了那支系着灰羽的手链,她没在身上找到任何其他的道具。头上的发针也换了个样式,没看到她特意戴在发间的魔法道具,莉莉安不免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