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珈看着赵一递来的黑乎乎的饼状食物,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中。“赵施主……敢问这是什么食物?”赵一随口道:“碳烤牛粪。”南珈一阵头晕目眩。“不是……赵施主,有稍微那么正常一点儿的食物吗?”赵一打了个饱嗝:“有。”“但是已经被我吃了。”南珈:“……”他摇摇头,叹息一声,拿起一旁的豆浆喝了一口。噗!南珈一个没绷住,直接喷了出来!还好赵一早有准备,躲开了。南珈拿着豆浆的手不停颤抖,嘴唇有些哆嗦,声音也哑了。“赵施主,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赵一回道:“当然是牛粪汁,很营养的。”南珈:“呕!”去了厕所一顿洗漱,南珈苍白着一张脸出来了。看向赵一的眼神带着警惕。你永远无法不防备一个喂你吃屎的人。“赵施主,先前你说你探听到了诅咒学院的消息,不知是什么?”早饭过后,二人开始商讨正事。赵一说道:“诅咒学院有一个默认的规定,那就是不管任何人,都可以进入学院深造,但在里面必须要学满三年或者解开一件‘致命诅咒’事件,才能够获得毕业证书,离开学院。”“而且听一个正好去过学院深造的路人说,诅咒学院的校规一定要严苛遵守,违反一次会受到警告,违反第二次,就会不知不觉的消失。”南珈闻言有些怂了。但仔细一想,里面很可能有一个人需要他的拯救,立刻又挺直了腰杆:“那咱们这就去报名?”赵一点头:“好。”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去到了旅馆一楼,退房之后,老板以南珈没有头发为由,要加收赵一三百房费。于是赵一给了他一梭子猪毛子弹。老板毒抗挺高,猪毛上的剧毒没有杀死他,只是让他在角落里一直抽搐。离开了旅馆,二人沿着长街往留城中心走。大街上贫富同在。前面可能还是瓦泥吊脚楼古建筑,后面忽然就变成了摩天大厦,各种高科技建筑,让人眼花缭乱。最让小和尚觉得讶异的,还是代步工具。一些人骑马,骑鸵鸟。一些人开车。甚至还有人开着坦克在路上行驶。荒诞的景象让二人仿佛身处于某个十八流不知名小说作者的垃圾故事里。在斜巷楼往西的第三条对角十字路上的边角处,二人找到了诅咒学院的招生分部。交完学费后,负责招生办的那个中年男人叼着大烟斗,对二人说道:“二位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非常值得钦佩。”“但在正式入学之前,我们想对二位做一个简单的评测。”“以方便我们给二位分班。”赵一与南珈对视一眼,点头道:“请出题吧。”中年男人抖了抖自己的烟斗,对着赵一问道:“一加一等于多少?”赵一回道:“。”中年男人流露出了赞赏的目光:“不错,你的速算能力很强!”南珈在旁边一听,忍不住心里窃喜。就这?我上我也行!中年男人给赵一记录了一个分,然后转向了南珈,问道:“准备好了吗?”南珈信心满满,微笑道:“小僧准备好了。”中年人清了清嗓:“在做等离子物理对撞实验时,把第三能量的极坐标向负方向调整三个阿尔法单位那么对最终结果将会产生多少影响?”南珈:“?”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是……你刚才问他的是一加一……”他话还没说完,中年人惋惜道:“真可惜,南迦同学,你的智力似乎有些问题,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回答不上来。”南珈傻了。“这问题哪里简单了?”“换成赵一也没法回答上来的吧?!”或许是因为激动,南珈口中的赵施主变成了赵一。中年人给南珈记了个分,而后转而对赵一问道:“赵同学,请听题……接下来的题,难度可能会很大。”赵一点点头。一旁的南珈深吸一口气。没事,没事。接下来就该赵一遭殃了。中年人翻开了一本笔记复杂得让人头大的书籍,指尖划到了一个极其复杂的题目上,目光一亮:“这道题很有难度。”“赵一同学,请回答……等于多少?”赵一秒答:“。”中年人望向赵一的目光流露出难以言喻的震撼与狂热,浑身颤抖。“竟然……竟然秒答了……”“这种科学家研究了几个世纪的难题……你竟然秒答了!”
“这个世上,竟有这样的天才吗……”旁边的南珈瞠目结舌。“这种题哪里难了啊,我也知道是的啊!!”中年人不屑地瞟了南迦一眼,皱眉道:“南珈同学,我们常说人要实事求是,你这样的马后炮,实在是不讨人喜。”“不过既然你这么急着证明自己的能力,我就再给你出一道简单些的题目,希望你不要再让我们失望了。”中年人旋即将书翻到了最后面。南珈瞟了一眼,跃跃欲试。好!九九乘法表!这个他在行!中年人对着南迦道:“南珈同学,请听题,请在一分钟内,告诉我的次方的第六位数是什么?”中年人话音落下。南珈呆呆地看着中年人,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直播间的观众已经蚌埠住了。“噗,这也太搞人心态了吧?!”“乱城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