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发现的？”陈凡平静地开口。

“最初是从青玄寨回来的路上，那时我始终有所感应，那些光系弟子中，有个家伙，似乎并非是修炼日月神功的修士。只不过，后来遇上了金老头那一档子事，我便没有再多理会，反正你若真成了我宗的弟子，也不过是个祭品罢了。而你此后也确实修炼了日月神功，故而就连老熊只怕也无法轻易将你看破了。然而差不多三年前吧，那一日，我正巧与九阴山的人会面归来，在宗门外碰到了你，你还打伤了三名弟子，那时你虽有意压制气息，但总有种让我似曾相识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