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人,你还说你们不想多造杀孽?”你这逻辑也是够奇葩的了吧。
“我只是说我们不想多造杀孽,并没说我们没有造过杀孽,我儿子刚刚出生,需要补充营养,吸收活人生气是必须的,否则他活不下来。
我们已经尽量选择普通人来吸了,多管闲事的玄修我们能打发走就打发走,这已经是我们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你如果放着生路不走,一定要自己找死,我们也不介意送你一程。你一身精纯玄功,想来很对我儿子胃口。”
我表情已经不怎么好看了,起初看她愿意好好说话,以为她是有什么隐情,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但现在看来,这女人虽然长着一张冷静明事理的脸,却完全是强盗思维。
我在阴阳行当这么多年,见过吸人阳气的邪祟、见过吸人生气的邪祟,也见过靠男女之事采补的邪祟,但是,吸人生气吸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我还真是头一次遇上。
这女人完全不可理喻,我也不需要跟她客气了。
“把那条蛇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脸色阴沉,身上气场直接朝女人威压了过去。
梅姑不屑的轻笑一声,“就凭你,还不配让我儿子亲自出来收拾你,我来对付就可以了。”
说话间,梅姑掩在背后的手露了出来,手里赫然是把明晃晃的菜刀,刀刃上还有半干涸的血迹。
话不多说,梅姑欺身上来,抡刀便砍。
我闪身避过,伸手就要夺刀,可是我胳膊还没抬起来,整个人居然被刀身上的气场逼得后退了好几步。
我刚才还是避开这一刀的,都能被刀身的气场逼退,要是我托大没有避开,而是选择硬接,怕是这条胳膊已经断了。
我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这女人看着也就是个寻常农村妇女,何以一刀下来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不夸张地说,就算丁坎在满血状态,用白骨刀劈过来,威力都不足这一刀的三分之一。
如果她每一招都威力这么大,我还真是只有滚蛋的份儿,要想干她,怕是得领着我们家那一窝子大小邪祟集体杀出来才有胜算。
这女人只是个村妇,不会玄功道法,靠的全是那把刀上的气场。
而菜刀又只是把普通的生铁菜刀,并不是什么大人物用过的神兵,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把菜刀上沾着的血不是寻常之辈的。
那血就是这女人儿子的吗?梅姑生的那条蛇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的血有这么强大的能量?为什么他的皮让算盘觉得有神性光辉?
神佛不是应该普度众生的吗?这吸人生气,害死那么多村民的邪祟,身上为什么会有强大的神性?
我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可梅姑明显没有打算再回答我任何问题。
“我的力量你已经见识过了,你还要跟我再打下去吗?”
“你儿子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需要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只要知道他是我儿子就足够了,保护儿子是一个母亲的天性,不需要任何理由。”
“我明白了。”
我没有再问梅姑什么,也没有再在梅姑家里停留,翻墙离开便朝村子外边的坟地走去。
梅姑的话说得很清楚,我也相信,她知道的确实不多,不论之前发生了什么,不论是男人先攻击了乞丐,还是乞丐先对不起男人,总之,乞丐和男人都不在了,女人几乎失去一切。
现在,孩子已经是她唯一的支撑了,就算孩子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妖怪,就算孩子让她去挖村子里其他人的心出来吃,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挖。
女人看似冷静,其实已经没有理智了,她现在评判一切的标准就是,是不是对她儿子有利。
女人的战斗力已经恐怖如斯,那个孩子的战斗力更是可想而知,硬磕肯定没戏,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我必须得调查清楚。
那个假粉丝引我来小吉村的目的我也知道了,就是想要我的命,他应该对我的性格有所了解,知道我不会放任这样的事情不管,也确定这里的邪祟可以弄死我。
上两次找的杀手都不够给力,铃铛和养鬼人都轻松被我灭了,这次,他们终于找了个厉害家伙来对付我。
其实我想破解这个杀局很简单,我只要离开这个村子就可以了,梅姑并没有说要杀我,只要我现在肯走,她也肯定不会拦我,但是我不想那么做。
这个布局人不管是不是秦曙光,他都对我拿捏的很透。
他的计策一点都不高明,我只要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