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你,就让我这样帮你吧。”
萧祁域脸上融融之色荡尽,又是一脸冷鹜,“我说过不要跟随!”
冷千语对上那双黑焰沉沉的双眸,倒笑得一脸鸡贼,“大人别害羞嘛,我又不会偷看你上厕所。”
萧祁域恨不能气绝,都不知自己是如何在某人“监视”下解手的,回到房间里,一张俊脸黑得像锅底,另外一人倒是笑弯了腰。
她实在忍不住,有人明明里子面子都已丢尽,落坐前不忘甩一甩袍角,真是做作。
“你也真好笑!”
“你可真恶心!”萧祁域满脸嫌恶。
冷千语无辜地眨了眨眼,“哎呀大人,民妇就是个山野村妇,我们这里的人上厕所有时候都不去茅房,哪会那般讲究,你见没见过妇人当人面给孩子喂奶,当人面给孩子擦屁股啊。”
“闭嘴!”
污言秽语听多了他都觉得脏耳朵。
冷千语确实是闭嘴了,就是嘴角老是漏风,噗哧噗哧飘出笑来。
萧祁域又射来一记眼刀。
冷千语将捂嘴,闷闷道,“我想起厨房里热了汤,这就去给大人端来。”
离开阮家前她炖了锅党参鸡存放在空间里,现在端出来鸡汤还烫手,盛了半碗和着汤药一块端进屋里。
“这是什么?”萧祁域朝飘着油花的碗努嘴。
“鸡汤啊。”冷千语顺手拿起,“我花了很长时间炖的,大人尝尝味道如何。”
萧祁域眼底都是抵触,他是饿极,但阮家的情况他也心知肚明,哪里来得鸡,老鼠还差不多。
把老鼠拿来炖汤给他喝这种不要命的事,刁妇也不是做不出来。
“我喝药就行。”说着,他朝汤碗的方向伸手。
冷千语忙将汤碗抢了回来,驳止道,“不行,你得先吃点东西,空腹喝药太刮肚,会吐的。”
“本官说话何时轮到你来置……”萧祁域话还没说完,盛着鸡汤的勺子就送到了他嘴边,趁他开口间隙,汤汁呲溜滑入他嘴里,满口浓香。
男人眸中似有流光滑过,但转瞬即逝,侧过脸去,轻轻舔了下嘴角,拢起的眉峰一下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