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不堪,二位快快离去吧。”
陆惜月摆摆手,笑的没心没肺:“没事儿,我想看看,王爷就带我过来了。”
这就是原主带来的好处了。
毕竟从前是女纨绔,想干啥干啥的那种。
顺天府尹诧异,发现小宁王一点儿表示也没有,请离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宁王妃请退远一些,这尸体可不能碰。”他无奈提醒着。
小丫头从前有国公府纵着,如今有宁王纵着。
他一个小小的顺天府尹还能怎么办,好在这案子不是什么隐秘,不在意什么泄露不泄露的。
“好的,明白。”她乖巧点头。
顺天府尹叹口气,完全没被这幅假象骗到,把仵作叫上前来。
“这位妇人表面上看是面部朝地,划伤了脸,再加上在河水里浸泡许久,所以肿胀异常,不过属下方才又查探了一次,发现妇人这里。”
他揭开妇人身上的白布,露出一张狰狞恐怖的脸。
众人神色如常,显然是早就习惯了。
顺天府尹没来由的想看一眼陆惜月的反应,小心翼翼掀起眼皮睨了过去。
女子睁大眼,并不是震惊,反而还向前一步,试图看的更加清楚。
顺天府尹:“……”
仵作指着妇人颈脖一处已经泡的发白的伤口道:“这里,应当并非摔倒所致,伤处皮面平滑,周遭没有淤青,应当是利器所致。”
妇人头部,脖子上的伤口很多,一开始没有工具,仵作只能凭经验和双眼来判定。
回到这儿,就不一样了。
“若属下没查验错的话,应当是长七寸,三角头,厚为半指厚的匕首。”
顺天府尹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这么说来,妇人很有可能是被谋杀的。
“是致命伤吗?”
仵作摇头:“导致妇人死亡的是溺水,颈脖上的伤口只是让妇人陷入了重度昏迷,应当是下手之人匆忙之下行事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