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了哪个小公子。
天晓得那些两眼一抹黑的日子是怎么撑过来的。
陆惜月蹙了蹙眉。
不知为什么,好像陆母看自己的眼神与寻常时有些不一样。
“好了,都别愣着了,快吃饭吧。”陆母率先收回了视线。
匣子里的善款有一千两,陆惜月拿一半直接交给了镜一,让他用这笔银子去木匠处定六十个质量好的桌案来,剩下的一半拿去给了玄丰,去买笔墨纸砚书籍之类。
另外,她还画了学堂学生的制服,送去了成衣铺子让师傅打样。
京城里,勋贵人家有点儿什么事藏都藏不住,更不要说动静这样大的事情。
陆惜月霎时间成了人们私下里议论的对象。
大多数人对她的印象还是几年前那个只知道调戏俊俏小郎君的女纨绔。
流放两年归来的确是变了,又会医术又会做生意的,不过对俊俏小郎君的执念似乎没变,好多人都见过她身边的侍卫长的一个赛一个的俊俏嘞。
现如今还创办女子学堂,实在是出人意料。
多数人还是存了看笑话的心思。
这位曾经名声在外的女纨绔那是大字不识一个,她创办的女子学堂,实在可疑。
说不准是打着开小倌馆的心思,女子学堂不过是个幌子呢。
陆惜月从玄丰口中听到这些传言时,险些打翻了茶杯。
“外面是这么说我的?”
她神色愕然看着面无表情的玄丰,完全想不明白传出这话的人是怎么想的。
她也猜过肯定会有等着看她笑话的,万万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这么离谱。
开小倌馆?
她暗戳戳瞥了眼一旁面如冷玉的俊美青年。
小倌馆肯定是不敢的,家里有这样一个大醋坛,哦不,醋海呢。
玄丰点头,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