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两个人,一个是高建文,而另一个,正是教邱明远开锁的光头佬。
李泰嘴角微扬:“邱股长,现在你说刚才的话要是继续讲出来,会不会有人相信?”
“李泰,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别逼人太盛。”邱明远已经是色厉内荏。
“别说这种话,老实告诉你吧邱明远,如果你还要这样,那么你起码在十年之内是无法和我见面的,而十年后,就凭你那就更不是我的对手了。所以,你拿什么让我留一线?”
邱明远明白,自己已经反抗不起来,只得咬牙切齿地盯着李泰。
“别这样看着我,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你这样的了。”
原来在李泰发现邱红的举动后,就知道被盯上了,也猜测对方的动机。
第一就是举报自己有巨额不明财产,如今仅仅是这一点的话,那都不叫做事情,只需要打个电话就能将事情搞定,还有一个呢就是他们想独吞这笔钱,就是所谓的黑吃黑。
李泰让白天鹅宾馆的司机出去转悠两个小时,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在等。可回去以后并没有什么动静,他就将钱换了,然后联系高脚文,采取多条路线的策略,最终将邱明远死死地吃住:“瓮中捉鳖,这种感觉怎么样,邱股长?”
邱明远从牙缝里恨恨地挤出一句话:“李泰,你好歹毒的心思啊!”
“别给我整这些话了,没用。现在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么身败名裂,今后被赶出队伍,要么就是乖乖听话,及时给我传递消息。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我这人没有什么耐心。”
李泰说完,悠闲地点燃一支烟,当,纯金火机的声音响起,烟头散发出炙热的红光。
邱明远看着眼前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虽然心有不甘,但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得无奈地说道:“李副局,有什么差遣的你尽管开口,以后我邱明远就跟着你了。”
“嗯,识时务者为俊杰,邱股长能屈能伸,堪称楷模,说说你这次来的目的吧。”李泰可不想被忽悠。
“这次……这次是局里,派我出来先探探路的,可能是不相信你的原因,准备招商局和劳动局合并,搞个什么劳务派送。”
邱明远说得很是含糊,李泰知道这家伙还有抵触的心理,于是说道:“你们这次成立劳务派遣小组,是我和县委学义书记的对赌。而不管按照正常或非正常情况,作为这次带队的人选,局里肯定是很重视的。”
“你身后的人在党组会议上据理力争,把你推上来,你别告诉我,会不将事情给你说清楚,还先探路?邱股长,你真当我不清楚?”
邱明远心里原本就是很抵触,被人这么给设局拿住,准备含糊其词地拖延一下,等离开后来个死不认账,对方也拿自己没有办法,可没想到,这原来是县委书记和这家伙的对赌协议,现在就有些棘手了。
“你既然那么不识抬举,就别怪我做事不讲情面。”说完李泰就拿出纸笔,扔到邱明远的面前,“现在给我规规矩矩地写上,你到我房间行窃的经过。记住要写真相出来,别提那些所谓的钱,不然到最后死得最难看的是你。”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投资促进科的工作人员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不想瞬间身败名裂,被扭送公安机关,你就看着办吧。”
李泰看向高脚文:“去找个印泥盒来,等下给我们的邱股长画押。”
“是,泰哥。高建文在听到海关那边消息出来,如今也想捧着金大腿,毕竟这可是能够呼风唤雨的人物。
而李泰呢,对于这种家伙自然是用完就丢,原因也没有别的,一来实力不允许,用句不好听的话,现在就是纸老虎,再者就是这样的人匪气重,做事不用脑子,又喜欢惹是生非,并不适合自己往另外一条路发展。
邱明远没想到,自己居然作茧自缚,只得懊恼地捡起纸和笔,蹲在床头柜旁,唰唰唰的写着事情的经过。毕竟就像李泰说的一样,要是等妹妹邱红她们回来,到时候李泰揭穿真相,那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了。
李泰看着对方,心中忍不住想,有些人就是够贱的,好好说不听,非得将自己逼到悬崖边上,哭着喊着跪地求饶,这又是何苦呢。
邱明远写好后,将纸递给李泰。
李泰粗略地看了一下,对方还算老实,至于什么文字机关,其实那是电影电视才有的情节。
高建文找来印泥,让邱明远按好手指印。为了更具威慑力,他和开锁匠也都写上名字画了押。
高建文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