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不想多说什么,然而,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省委书记的宅院,深夜来电,这就意味着不是普通电话,陈卓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话筒,声音沉稳说了个:“喂!”
“云飞啊,刚才接到一些老同志的电话,说你下午才给上面的领导汇报工作,准备推动全省范围内的严打,几个小时后,就传出管辖的地方内,发生严重的持枪劫道的恶性案件?”
云飞是陈卓的另外一个名,也就是旧社会人们所谓的字,而一般这样喊他的,共和国也就陈家老爷子,陈奇清会这么叫了。
“是的,父亲。”陈卓对于曾经身居高位,在家中说一不二的老爷子,心中很是敬佩。
能够在战乱年代活下来,最后身居巅峰巨头之一的重要领导职务,那可不是一般人,而自己在余荫下,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利益交换,如今才走到这一步,才知道仕途想要逆流而上,这事有多难。
“这件事情,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其实所谓想听看法,无外乎就是要陈卓解释解释,因为这里面,实在是透露着太多的不解,陈奇清感觉很是诧异,所以才在深夜打了这个电话。
“父亲,这件事情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事先我得到了消息,所以才会进行了一个时间差的汇报,也算是提前亡羊补牢吧,而且不管这件事情的最后结果是什么,也必然不会对我有什么负面影响。当然,前提是必须封住一些人的嘴。”
“你说的一些人,是指经历了恶性抢劫案的,还是所有人?”当过巨头的人,说话的水平就和普通人不一样,不仅直接指出本质,而且还带着一语双关。
陈卓知道老爷子问这句话是颇有深意的,虽然不大想提及李泰,但如果继续问下去,也必然会讲出来,于是慢慢开口道来。
李泰挂了电话,就带着唐秋凌去填饱肚子,对方诧异地问道:“咱们不先去公安局吗?”
“先吃东西吧,不然到了局里,又是问话又是录口供的,你受不了。”李泰说道。
“你真的不去公安局?”唐秋凌问道。
李泰脸色凝重,摇头道:“不能去,刚才我说的话你也应该听见了,这件事情如果说出来是瞒不住的,到时候处理好了车匪路霸的案子,但同时就会牵扯出很多麻烦。”
“可要是他们问我的话,怎么办?我从来没有到公安局去过。”
李泰想了想,说道:“那就算了,趁现在还来得及,等下咱们就坐车离开吧!”
“那怎么不休息一晚上?”
“要不了多久上面就会严查,咱们这种住店的自然是被照顾的对象,就是问话都能把你问烦了。”
填饱肚子,李泰找了个地方将匕首扔掉,带着唐秋凌搭上了去省城的车。
当陈卓听到邵应平汇报,发生这样的重大案件后,先是震惊,随后则是深深的愤怒,但最后还是冷静下来开始思考。
自己才主政华东省几个月,就遇到这样的情况,如果被上面知道了,那必然要有怨言,也就意味着自己的评价会不好。
他想了想,对邵应平说道:“这件事情,你先不要汇报上去,如果李泰再联系你,让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就离开,还有派出的司机那边,县委也要搞好知道吗?”
“姨丈,那你的意思?”邵应平隐隐有些猜测,却不能肯定。
“这你就不要管了,我自会安排。”
“好的,我绝对服从领导的命令和指示。”
陈卓挂了电话,随即拨通共和国高层的专线。
“吴老,我陈卓。”
“啊!陈卓啊,怎么会想着给我打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慈祥和蔼。
“事情是这样的,我近来在看内参和省内省外的一些电视和报道,认为国家应该更进一步开始新一轮的严打,毕竟咱们的经济开始高速发展,肯定会出现一些新的坏分子。”
“为了避免好的环境遭到一些蛀虫的破坏,我深思熟虑后,特地向上级领导请示,当然,可以从我们华东省开始进行惩治行动。”
“你的这个建议,很有深远的意义,看来你对地方省市是用了一番心思的,知道未雨绸缪。这样吧,明天我们就开个会,把这个提案送上去。”
“好的,吴老。”
“陈卓啊,其实粤省和其他一些沿海省份,已经开始打击走私等违法犯罪案件,不过你这边可以先做着,避免到时候显得被动。”
“吴老,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已经是刻不容缓,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