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是有些花花肠子的嘛。”
“你他娘的别给我废话,难道真的以为,除了你我问不到别人吗?”蔡学义被人如此嘲讽挖苦,哪里受得了。
“学义书记,别这么激动,你这个时候再问别人,那不是又要浪费时间,咱们是好同志,又是班长和副班长,不是更好说话么?”
“呵呵,没想到啊兴阳同志,我还是看走了眼。”
“别这么说话,学义书记,那是你目中无人而已,能够做到这个位置的,谁没有几把刷子,你不过是生在红色家庭,不然就凭你的能力,三十来岁就主管一县,简直是天方夜谭。说句难听的,你的能力连李泰都远远比不上,甚至说差远了都不为过……”
“闭嘴!你这条老狗,怎么李泰是搭上你的线了,然后你们做局要给我好看是吧?”蔡学义骂道。
“怎么,学义书记,你好像对李泰很不满啊,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情?”董兴阳绵里藏针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在蔡学义的心口,他再也忍不住,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这时候,董兴阳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李泰和蔡学义妻子的事情,那么接下来手里又多了一张牌。
蔡学义气愤地挂了电话,心里那股火直冲天灵盖,将桌上的杯子拿起狠狠砸在地面。
这时候在卧室分机听到谈话内容的谢莹莹,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副市长和市政府秘书长来平顺,后者被打成重伤,这也就意味着,即将要进行一场清洗,而刚从县长董兴阳的口中,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事情,还谈及李泰,难道李泰已经投靠他了,和自己就是一个局?
不,不可能,那是巧遇。可他隐隐约约地提及,难道说李泰为了名利将这些事情说出来?这也不可能啊,一个能在羊城住白天鹅宾馆总统套房的人,怎么会如此下作无耻?
不相信李泰会这样做的谢莹莹,将话筒放好,开始注意着外面的动向,将门打开就悄悄地走了出去,想要再听听。或许蔡学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会给董兴阳打电话,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到时候再想办法对付。
两个人共同生活了几年,谢莹莹对蔡学义的性格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果然,蔡学义在发泄完一通怒火,等冷静下来后,就拿起电话拨了出去。谢莹莹回到房间拿起话筒就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