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恐怕连一句敷衍的话都不会施舍给我吧。
还有姜绊绿。
她是那种典型的外热内冷的人。
谁知道她对着我笑的时候在想什么?
至于喀索拉。
那确实是我对不住她。
以后她要是见我一次骂我一的话也是我活该。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
面包某某猛然听见了一阵喷泉声。
......
邦邦:我就这样不善罢甘休的写ooc扯头花烂剧情
......
喷泉被雕成了方正玫瑰的模样。
面包某某率先抵达。
她站在那儿望着喷泉发呆。
中鹄和姜绊绿一左一右,像约好一样同时来到。
喀索拉最后压轴登场,就这么回事儿。
“你们仨不说话地围在这儿弄什么仪式呢?”
喀索拉的声音大得盖过了喷泉声。
喀索拉像是在那儿唱独角戏。
零个人搭理她,就只有中鹄看了喀索拉一眼。
可惜眼神对上的一刹那。
她就以每秒三十万公里的光速将视线挪开。
“欸!你看我了吧!你想说什么啊?”
喀索拉一把揪住中鹄的袖子。
“别在这儿瞎搅和,我还得正儿八经的给面包道歉呢。”
中鹄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懊恼的感觉。
面包某某不再盯着喷泉雕塑看了。
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这样保持着沉默。
闭嘴跳舞的含金量这一块.\/
“中鹄,小面包把你当傻子呢。”
喀索拉低情商发言警告。
“不,我觉得她大概只是想洗耳恭听。”
中鹄有点缺乏自信地说。
“看起来不像啊。”
喀索拉合理的怀疑中鹄的说辞。
“小面包,你先让开一下,喀姐也是。”
姜绊绿绕过喷泉雕塑来到中鹄面前。
“呃...”
中鹄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像往常一样准备逃跑。
可该来的总是会来。
“中鹄,你和我在一起会觉得很勉强吗?”
姜绊绿抿了抿嘴唇。
她直截了当、不拐弯抹角的问中鹄。
“一点都不勉强,姜绊绿,我完全没有勉强的感觉。”
中鹄不自觉地摸了摸左边的耳垂。
“嗯,还在撒谎,你明明就是在勉强自己。”
姜绊绿不肯轻易放过中鹄。
“好吧,和你做挚友是有点勉强,但这不是你的错。”
中鹄的话带着几分敷衍了事的意味。
“这就对了,不是,我是说并不全是你的错。”
姜绊绿一边揉着手指,一边说道。
“如果不是中鹄的错,那就是你的错了。”
喀索拉这话听起来大概是在挑拨离间来着。
“啊?”
姜绊绿好像没听清喀索拉说的话。
“啊?”
面包某某皱眉。
“喀索拉,你脑子里是塞了天鹅毛吗?”
中鹄觉得喀索拉脑子空空如草包。
“你们才是呢!没有一个人像我这么坦率的。
讨厌就该大声说出来。
感到难过就该找信任的人倾诉。
像哑巴一样把情绪憋在心里的你们,简直都是傻瓜。”
喀索拉难得又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回话。
“姜绊绿。
我真的真的希望我们能成为一辈子的挚友。
这句话绝对没有掺任何水分。
我已经彻底不生气了。
面包某某,我不该朝你说那样的话的。
刚才的我有点太刻薄了,我不是刻薄的人。
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更不会讨厌你。
喀索拉,你说的没错。
像这样把话说明白的感觉很好。”
喷泉声叮咚作响。
中鹄就这样任由如释重负的感觉蔓延全身。
“我很开心中鹄能这么想。”
姜绊绿忽然觉得被修剪得规整的玫瑰有了一番别样的美感。
“那我就原谅你吧,反正以前也都习惯了。”
面包某某自然是选择原谅对方啦。
“别习惯这种事。”
中鹄拨弄着该剪短些的头发。
习惯被欺负,这是什么猎奇的逻辑?
凭什么要咽下别人的恶意?
就因为以前发生过?
中鹄想起了禾,她就总是说没关系什么的话。
“习惯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