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黛努努嘴,不满的小声嘟哝着。
“都是邻居呢,我就不能问问?”
宴鸣道:“他说是有朋友喊他去南边做个活儿赚钱,已经出去一个多月了,要不然,下午准备点饭菜给向家送过去?”
宴黛点点头。
但想到向家那几个古怪的人,又不由的有些抵触。
“行吧。”
宴鸣刚刚吃完饭,村里的大喇叭就开始喊了。
“上面领导来检查了,手头上的活儿没忙完的,都可以停一停,今儿下午都不用干活了,都各回各家等着,敞开门等领导检查。”
宴鸣直接把东西一收拾,将锄头扛在肩膀上,另一只手将宴黛带来的篮子挎在胳膊肘。
兄妹俩谈笑着往家里赶去。
一路上还能看见刚刚收工的村里人,两人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大家对这次的检查早就有应对措施了,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就这样悠哉悠哉的往家里赶。
回到家里,宴鸣进厨房收拾了一下,拿了一袋面出来。
“跟我一起去向家不?”
宴黛有点不乐意,但还是点头应了。
她倒是挺喜欢向丰茂那个小子的,也不知道他这几天为什么总是大哭。
宴奶奶这个时候还在外面给人看病,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兄妹俩也没有关大门,带了一袋面粉去隔壁向家。
两人刚刚靠近的时候,又听到向丰茂的大哭声。
他哭的嗓子都哑了,但却像是受到了什么痛苦一般,还是扯着嗓子嚎叫。
宴鸣蹙眉,“他每天中午都这么哭吗?”
宴黛道:“从昨天开始,只有中午的时候才会这么哭。”
“难怪我从来没听到过,我中午不在家。”
两人过去的时候就感受到向家那低迷的气氛。
他们家的人有种特殊的气场,处处透着绝望和死寂。
两人隔着栅栏往里面看去,发现在这附近的两棵树的树叶都掉光了,死气沉沉的。
这个时候的温度很低,但至少在其他树上能够感受到冬天的沉睡蛰伏。
可这两棵树,让人感觉好像直接死了。
栅栏周围也没有枯黄的草木,地面上光秃秃的,几乎寸草不生。
宴黛情不自禁后退半步,“他们家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怪异的一户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