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建国的心思。
虽然他的士兵也一样不健康,有着各种的损伤,但是专业的训练,足矣让他们轻松的武装完全,行军二十里以后,还有完全的战斗力。
而老曹又不甘心南下,还是想要打过长江,那么现在的唯一生机,也就在他王某人身上了。打的他王某人狼狈逃窜,最好干死,什么都解决了。
他承认,如果不是他认出了许褚、文丑二人,那么他肯定是对伪装主将的那个人更加的注意。如此一来,即便他相当能打,却也会着了道。肯定是死不了,但受多重的伤就不一定了,毕竟他还是个人。
老曹的布置也不是为了别的,他为了保住自己。但是老曹感觉很糟糕,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计谋并未奏效。狗日的王言催命一般,就跟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
正如史书上记载的‘大旱’、‘飞蝗’、‘洪水’、‘地震’,就那么简单的一些文字,代表的就是背后无数人的死命,是冷冰冰的历史车轮碾过的鲜红。
一切皆在电光火石的交错之间,王言就这般横着兵器在许褚与伪装敌将之间擦身过去,伪装主将直接被拍飞起来,许褚到底是顶级武将,反应要更快,直接一个后仰,躲过了被拍飞的风险。但是与此同时,王言一脚踹到了许褚的胯骨之上,将许褚踹的险些翻落马下。
如果是在高空,这个时候就可以明确的看出双方军队的差距。双方兵力相接的战线,一直在向曹军的方向推进的。真正的生死在瞬间分明,死的多是曹军的人。更是肉眼可见的看到,曹军士兵的攻击在变的犹豫,他们怕了。
王言根本没有废话,哈的一声,策马奔腾而出,带着三千骑兵,直直的向着老曹的中军位置冲过去。
偏偏他为了真实,还换了宝马,骑乘的只是一般的战马,根本跑不过王言的座下名驹,他的护卫也打不过王言,一招一个,连延缓王言速度都做不到,狗日的王言还猖狂的笑。
“许褚无惧。”
王言不直接来打,老曹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王言当着他的面就绕过去,那他不是必死无疑了么。所以尽管没能用上陷坑,老曹还是命令发动了攻击。
他在这跟对面的将领玩调度,目的也正是把老曹弄过来。老曹想一战打崩他,他又何尝不想一战把问题解决了呢,这对大家都是好的。
而战场之上,谁害怕了,谁就死。死的多了,大军就会崩溃,老曹的督战队都杀疯了。
王言确实不会弄死老曹,那些豪族愿意跑路,王言也支持,省的白白被他弄死。这帮人都有大才,祸害人那是一个顶一堆。不是王言小瞧外国人,他们真不好使,既打不过,也说不过。
王言是想到了老曹会过来跟他对线的,毕竟老曹本身就能打,这种事关生死存亡的战争,肯定是亲自来。再者原本时候,老曹几乎亲征了所有的战斗,一生转战东西南北。
许褚萧瑟的说出了他思索许久的想法。
这当然是不错的,这时候的人都这样。人们都这样了,那就没有错。
曹操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笑问道:“仲康属意往域外?”
说罢,他便不发一言,遥遥的看着远处的穿透军阵直凿进来的骑士。他知道,那个打头阵的就是王言。看着一槊将人挑的飞起来的无敌之勇,许褚抽了抽眼角,默默酝酿着他的必杀一击。
再说七八万人的战场,太大了,眼神就是没问题,看的也费劲。所以老曹看不到战况,都是身边的许褚报给他听。
爆发的马儿确实跑的快,他的宝马一时半儿还真追不上。主要也是他太重了,他的甲也重,再者也高速机动了好一阵子,没有一口喘息的机会,已经是有些乏了。
王言笑呵呵的饮茶,一口茶叶沫子呸进了奔流的长江……
老曹当然还是不服的,用他的话说,那就是死不瞑目。再用他的话说,就算被抓了,也能跟王言商量商量,留条生路,让他再去域外建国。他从头到尾,都是没有考虑过手下军民,为的都是他个人的理想抱负。
这一场战斗,在假老曹跑路的时候就结束了。因为帅旗移位,那意味着主帅不稳。主帅都不稳,军将如何能安。战场局势顷刻之间变换,成了王言一方的追逐战。
“哈哈哈哈……”
同样的,这与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同他这个从山沟子里走出来的孩子之间的差距也是一样,道理很多都是相通的……
“主公,若死许褚,可定天下,主公无需多言,我自赴死,以报主公恩重之万一。实在王言势大难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