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
“哎呀,郝淑雯~”
“呐,大白兔,山楂卷。”萧穗子从兜里掏出来几个,给了郝淑雯,好像随意的问道,“你怎么找这来的?一般没人往这边走。”
这年月的干部,越是级别高,就越是在战场上打过仗。宁山现在虽然是文工团的政委,是窝在后边的文职,以前却也是上过战场,打杀出来的位置。
“那你自己买去好不好?何苦折腾我呢?”
王言好笑的摇头:“政委,你还留什么复印件啊?你等我这一阵再写三十万的,到时候手稿给你留着就是了。反正领导都审过一回了,以后估计也没功夫看。到时候我一篇一篇的往外投稿,等到那边审核发表了,咱们这不就能演了嘛。毕竟他们审核,比咱们内部还严格呢,保准没问题。”
现在的文学创作并不热烈,这是政治影响。此外还有一点就是现在的稿费很少,不如在五六十年代之时,那会的作家相当富裕。因为富裕到了脱离群众,所以文化部对于稿费制度一改再改,及至到现在这时候的基本没有。
郝淑雯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水平毕竟在那呢,他写的稿子,就没有纯粹的当说书的稿子写,而是本着歌颂英雄,传递精神的方向去的。好歹他也曾是文坛大佬,写这些事儿并不难。
今天就两个节目,没有报幕,王言自己一个人走上舞台,站定在舞台中央竖立着的话筒旁边,顿步,右转,并脚,精力。干练,又有力量。
“那我先谢谢你了。”
如此一路说着闲话,往宿舍楼回去。三女自去拿着东西去洗澡,王言回到寝室休息休息。他在那哼唧一天,虽然身心都不累,但也总想安静一会儿,叮叮当当吵的脑仁嗡嗡嗡,不很舒服……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萧穗子却是知道的,她笑着接话:“两者皆不毒,最毒……”
“吆,口气挺大呀,看来够枪毙的了。”郝淑雯惊讶的看着笑吟吟的王言,想了想看向萧穗子,“要不咱们吃点儿肉?虽说咱们待遇不错,也能吃着肉,但就那么几块,够谁吃的?”
宁山的动作很快,在王言同郝淑雯、萧穗子两人一起在杂物间见过面后的隔天,就派了一辆卡车,装着音响、灯具以及发电机、柴油等等演出用到的东西,王言打了行军的背包,带着各种的东西,和卡车司机兼助手就这么出发了。
“你快把门开着。”王言好像很着急似的招呼,“这一个我都说不清了,两个我还不得吃枪子儿啊。”
“我这恭喜你还受批评啊,得,还拍马蹄子上了。”
“你看我是那么傻的?”
最后结尾,王言说了一下张桃芳现任的职位,没有过多去提及,让大家知道这是活着的传奇,便在热烈的掌声,以及叫好之中,结束了长达一个小时的单口表演,退下了舞台。
“臭流氓,你想的美。”
“政委,我在杂物间写歌的时候你不是都看见词了么。老廖当时也这么问,怎么着,我就不能写首好歌出来?政委,对你提出批评啊,不能拿有色眼镜看人。”
“嗯,你说的对,不过你还是厉害,我可没听说有谁讲的比你好。”
“你说的有道理,那你快点儿写,你小子在写作这方面还是很不错的。你知道我有个儿子,有个姑娘,她们俩在家里抢着看。”
三女瞠目结舌,尤其萧穗子更吃惊一些,当时的那几天行军路上,萧穗子跟着听了一路,她以为王言无非就是把讲过的那么几个故事整理成文字罢了,可没想到王言能整理出三十多万字来。
王言好笑的摇头,“你们的出身都比她好,家里都不错。何小萍同志可不一样,从小她爸就被判了,在西北的农场改造呢。她妈带着她改嫁,当时她应该才五六岁。
“咋合群啊?”
“哎,王言学的还真像。刚才我就坐郝淑雯旁边,她就这样。”林丁丁在一边娇笑出声。
“刘峰从京城接的她,政审都是他跑的,什么情况不知道?”
“这是你写的歌?”政委宁山也有此一问。
如此一上午过去,到了下午时候,大排练室,郝淑雯、萧穗子等人继续的练习着旧有的节目,编排着新的节目。
“滚犊子!”宁山一脸的没好气。
“听明白了,这是威胁我呢,哎吆,姑奶奶,您老可得多拿点儿,放小的一马。”
“都是人,俩肩膀架个脑袋,有什么怕的?就是要放松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