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鸿运当头嘛,蛮好蛮好,听这名字就知道,以后必然是世界名牌。”葛老师又十分看好。
菱红没眼看:“哦呦,老小子一点出息都没有,想喝酒自己买嘛。”
陶陶跟着点头:“就是就是,你那棺材本是要花的呀。你看看,跟着王老板这么近,你都错失多少发财机会了呀?”
“菱红嘛不常喝酒的,说说就算了。小东北放在夜东京的酒那么多,都是我一个人喝的呀?哦呦,小东北,我一个老头子,一顿二两酒,怎么能喝那么多的呀?”
“我跟王老板好朋友的呀,我喝酒怎么了?是吧,王老板?”
王言嗯嗯点头,自顾吃喝。他来的晚,这帮人都已经吃过饭了,这些菜是知道了他要过来,玲子又让小和尚新做的一桌子。都知道王老板胃口大,很能吃,玲子也是真的大方,就是请客。
真说起来,王言真没在玲子这里花过钱。送的茅台都是葛老师、陶陶喝了,偶尔阿宝过来喝一些,别人也喝不到。此外就是他给这里供应着烧烤料,那玩意儿根本不值钱,都知道他成本两毛七。
另外的羊肉串腌制方法,也没什么珍贵的。玲子也不经常卖,她就算不亲自上手烤、上手串,也嫌弃费劲。只有这帮人想吃了,才会做一些。或许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王言培训了小和尚,手艺进步很快……
葛老师和陶陶在争论谁喝的多,谁不应该喝,谁应该花钱,谁最抠。而后就扯到了菱红,然后就是三人吵吵吵。接着又说到跟王言一起看热闹,喝酒小酌岁月静好的玲子,说她占阿宝的便宜,店面经营不好,总是赔钱。玲子又加入进去,怒斥一帮人白眼狼,如此如此,好不热闹……
王言笑呵呵的,自顾在一边大吃大喝。不时的还要叫他评评理,他只嗯嗯啊啊的应付。
别说,清净的时间长了,还是要来夜东京坐一坐的。如此才知道,耳根清静是有多么的宝贵……
“因为我不是在预测,而是在陈述事实。”
“听你的意思,你不太喜欢金融市场?”
“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就像我说的,金融不是空中楼阁,终归要落到实处。我这次的一百万是怎么来的?它可不是凭空增长的。是那些知道现在股票市场好,听说了一些造富的神话,狗屁不懂,就拿着家底过来追涨的人,赚的是他们的钱。
刚认识玲子时,她同我讲的,说有人跟宝总说,纽约的帝国大厦,从底下爬到楼顶要一个钟头,从楼顶跳下来只要八点八秒。我想这句话就是爷叔讲给宝总的,那些追涨的人,就是跳楼的人。说到底,这钱是带着血的。”
爷叔微笑不语,宝总略带沉思,邮票李却是有不同意见:“哦呦,王老板,这话不好讲的呀。我们不做,有的是人做。赚钱的人不会一直赚钱,跳楼的人也不会一直跳楼吗。
况且现在国家进行金融改革,我们没有经验,怎么办?只能摸索,领导讲要摸着石头过河。我们是什么?是河里的石头。就是因为我们的操作,上面才总结了经验,才知道怎么好,怎么不好。
市场经济了,贪心嘛就要承担后果。什么都不懂,还想要做发财梦,跳楼嘛也怨不到我们的呀。这也是赌博,赢家通吃。输不起,就别来玩。要是谁都像你王老板,就讲了,十万你拿去,赔了是我一个月赚的,无所谓。这才是好玩家的呀,王老板。”
王言笑呵呵的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赚钱了嘛。还得是辛苦你了,每天来回跑,今天出一些,明天出一些,不容易的。来,我再敬你一杯,今天你可要多喝点儿。”
邮票李很高兴,同王言一起热闹的喝酒。
宝总转而问道:“王老板,你的鞋服厂怎么样了?”
“建着呢,真正开工还得一个月,南京路的店也出了问题。我在玻璃厂订了双层的整面的大玻璃,弄过来要装的时候有些失误,全给干碎了,彻底收拾好也得一个月。”
“听汪小姐说,你想做运动品牌,这可不好做啊。”
王言吃着菜,点头说道:“我知道,我卖的不便宜,受众有限,另外我没有铺货渠道,目前只有南京路一家店,还有就是一点儿知名度都没有,谁买谁是冤大头。道路是曲折的,不过我相信未来是光明的。慢慢做嘛,总能做起来的。”
“王老板打算一直直销?”
“对,保证服务质量。现在是南京路一家店,以后我要一点点的在其他城市开店,北京、广州、深圳等等,先在主要城市,接着在其他的地级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