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你们就问了。
等我撒完尿出来,就看到吵架那男的一个背影,他正往后边车厢过去。然后就等过了一个多月吧,你们就来找我了。当时过来俩人,也是在这屋。”
而后便是这人说着男女的特征,开始画像。
不过这一次王言没画男人的,只有汪新在画。王言听着描述,基本跟上一个业务员同志说的差不多,最后拿出了先前画的那张,果然这人一口咬定就是。
而看到了王言画出来的受害者画像,一样说画的像……
但正如马魁所说,这些都做不得数,尽管王言自信画像的技术。
走访了这个见过凶手、受害者的人以后,三人组没有在哈城去饭店。毕竟办案经费有限,工资也有限,哪能一直那么奢侈。而是直接去了哈城站,那边给乘务组提供晚饭,以前他们就在那吃,偶尔才出去饭店解馋。
而且哈城站还提供住宿,哪怕三人现在调了刑警,按理来说应该花钱住招待所,但哈城站的地方总是富裕的,他们不要脸过去住一住,谁还能说啥呀,都是朋友,再说又不是一直住着不走了,偶尔落一下脚,没有丝毫问题。
三人吃过了饭,来到了宿舍。正看到老蔡、老吴、老陆等人打着扑克,见到王言等人过来都很惊奇。
“哎呦,你们怎么跑这来了?”老陆问道。
“办案嘛。”老马笑呵呵的回复。
蔡小年好奇的问道:“什么案子啊?”
“就去年那个人都压碎了那个。”
“能破吗?”
“好家伙,你当在家上炕呢?说破就破啊?我们仨都跑两天了,一直没歇脚,结果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基本白跑一趟。”
“不白跑,你媳妇不在这呢吗。”蔡小年笑道,“今天中午小姚儿可是说你了啊,当了刑警看不着人,有意见了。赶紧找你媳妇去吧,别在这白话了。”
“这还开小会讨论案情呢,哪有功夫啊。反正明天坐车回去,也能见着。”
老陆说道:“哎,那正好,回去你们顺手再抓抓小偷。我不是说现在车上的乘警抓不着贼啊,只是你们抓的更快,更多。”
嘻嘻哈哈的聊了一会儿,三人组找了一间空屋子,关上门聊起了案情。
“说说吧,咱们接下来怎么办?”马魁倒了热水,吸溜着喝起来。
王言两人则是都点起了烟,好像不抽烟讨论案情总差点儿意思。
“目前已知有限,大概率能确定的是咱们这一次的画像画的对,当然也不排除后边那个是应付事儿,说啥都对那种。另外听了今天这人说的,我把握不准啊,我就是有点儿感觉啊。”
“说错了还能骂你是咋的?就是要发散思维。再说感觉多重要啊,咱们抓贼不就靠感觉嘛。”王言笑呵呵的。
“那可不一定。”汪新瞥了一眼老马。
后者直接就骂:“滚犊子,说正经事儿呢,赶紧说,磨磨唧唧的。”
“我感觉这个凶手可能就是咱们宁阳的,至不济也得是宁阳以南地区的人。”
见两人看着自己,汪新抽了口烟,接着说道,“死者尸体在辽中、宁阳这一段上发现,感觉有些不对劲。有仇早就杀了,没必要多废话,甚至也没必要非在火车上动手。我觉得肯定是这姑娘是要去宁阳,到了站以后,会对这个凶手有什么影响。凶手不想受这个影响,所以恶向胆边生,这才动手杀人。”
马魁瞪着眼睛:“完了?”
“完了啊。你看看,让我说吧我说了,说完你还瞪眼睛。”
“你倒是多说点儿啊,有感觉了,你得分析啊。你就假设这个是答案,反推。警校第二?哼。”马魁刺了一句,“来,警校第一的说说。”
“他感觉挺对的,我感觉也是这么回事儿。”
王言笑呵呵的说道,“去年的同志们能问的都问了一遍,找到的那些乘客分散在各个车厢,但这些人都说没看到一男一女在一起。那姑娘长的不差,咱们甚至还看了今天这人的媳妇,也指了厂里的一些女工,让他评价,确定了他的审美眼光,他说的带劲是真带劲。
而火车过了锦城以后,今天这人却看到他们俩吵架。这说明了一点,这个凶手大概率是在女人之后上车的,猜错了也没关系,反正不管是哪站上车,凶手一直没有跟这个女人见面。
要说他们不熟吧,吵架都压着声,要说他们熟吧,这个凶手却不早过去说话。要说因为感情,跟踪什么的,这姑娘洁身自好,法医鉴定还是处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