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做好司农寺的本来职责,带领全体职工再创辉煌,老老实实的领旨谢恩。
除了他之外,值得一说的也就是李靖了。因为随着王言参与了关键性的战役,在整场战斗中也发挥出了关键作用,所以封了个开国县伯,升了官继续留在兵部做事。这是老李家有人,发挥了作用。一场大朝会结束,大兴又恢复了以前的局面,安安稳稳的做事,各自发挥影响力捞银子,杨广也进行着一些排除异己的斗争。王言得到了一段假期,下个月才去衙门坐班。这假期是他自己要的,因为他当朝跟司农寺卿对了话,让他把司农寺下各衙门的帐都给平了,他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查帐,少一个大钱都要狠狠收拾。还表示谁要是在他上任之前死了,库房着火了,帐本烧毁了,那就把所有人都抓起来挨个审。于是一把年纪的司农寺卿骂骂咧咧的回去平帐了……朝臣都是默默的看着,没有多说,杨坚欣然同意了王言的休假请求。于是王言又无所事事的满大街的游荡,有时候是自己,有时候带着几个孩子,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的,好不快活。这一日,王言正带着孩子溜达着出去玩,才出门没几步,就看到两个人赶着马车在越王府门口,尽力的同越王府的门子解释着什麽。这是杨素的府邸,跟王言家里相距不远,都在一条街上。“阿爷,杨素家里人真不晓事。”有儿子在一边吐槽。这帮孩子也知道王言跟杨素不和,他们在外面玩的时候,跟杨素家的孩子没少干仗。也不独是杨素家,这一片都是豪门大户,父母影响孩子麽,家里人是如何骂王言的,他们孩子也就如何骂王言的孩子。而王言的孩子又都是从小打底子练武,还得了亲爹的真传,打那些孩子跟玩一样,正经是内城小霸王,逮谁揍谁,凶的很。王言好笑的揉了揉说话孩子的脑袋,带着一帮跟屁虫走了过去。 正听得那杨素家的门子说什麽“今天我心情不好,就不收你们的礼,你们能怎麽样啊”的话,再一看那同门子讲话之人中正义气的脸,二话不说,一嘴巴子将杨素家的门子抽飞了出去。“直娘贼,杨素那老东西自诩弘农贵族,怎地家教这般差劲?一个门子都敢拿鼻孔看人?”那门子痛呼一声倒地,牙都掉了两颗。他没有理会疼痛,而是第一时间喊着来人,同时向王言看过去。然后他就哆嗦了一下,随即只是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喊疼。听到了这门子的招呼,边上的人也是下意识的凑上来,看清了王言的脸以后,就默默的退了回去,并赶紧派人进了院子里报信。不好啦,王言打上门啦……秦琼有些懵逼的看着面前的人:“英雄还是快些走吧,此乃越王……”王言摆了摆手:“某打的就是他家的脸。”于是秦琼明白了,面前人是跟杨素一个段位的人,很有礼貌的躬身抱拳:“在下靠山王手下,姓秦名琼字叔宝,乃是受靠山王之命,来为越王送受礼。不知……”“某家王言。”“竟是王公当面,久闻王公大名,在草原来去纵横,更有灭国之功,为我大隋除一大患,实在英勇无敌……”秦琼说了一大堆的屁话,很捧人。王言笑呵呵的都受了,随即说道:“某家知道你。”在秦琼很有几分受宠若惊的表情中,他笑着说,“马踏黄河两岸,鐧打三州六府,威震山东半边天,神拳太保秦琼秦叔宝嘛。”“呃……”秦琼有些麻了,尴尬的。他这个称呼,走江湖做流氓,大家花花轿子人抬人互相吹捧而已。但是从王言这种当朝大佬的人口中说出来,内心的羞耻心就放大了。他赶紧的摆手:“王公见笑,都是行走江湖,众人吹嘘罢了,做不得真。却不知王公如何知晓的?”他转移了话题。王言笑道:“某家经商嘛,你们那边也有不少生意。记得还有个二贤庄的单雄信,号称绿林总飘把子,某家跟他也有不少来往,那边的生意还是受他关照呢。”“王公说笑了,是王公提携单兄弟。实不相瞒,王公,在下与那单雄信正是结拜兄弟。”“哦?”王言状若意外的挑了挑眉,正要说话,却被人打断了去。杨玄感匆匆走了出来:“玄感见过王公,却不知王公为何如此大的火气?”王言瞥了一眼这个大反贼,笑道:“贤侄啊,你们杨家人报信都不说缘由的?看看,你爹过寿,这位秦兄弟奉靠山王之命来送寿礼,你家门子说什麽看他的心情收不收?你们家这门子,比你爹都气派啊。弘农杨氏,哦,不能这麽说,陛下也是弘农杨氏出身。只说你们家这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