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您老是知道我的,我要是能忍,能装孙子,我现在还在丰台家具厂当我的木匠呢,何必跑到陕北?又哪里会来港岛这边,能见到您老的面啊。”
“你道理多!”梁老看了眼边上尬笑的几大家族的话事人,弄着拳头不轻不重的锤了王言两下,“总而言之,我就看结果,出了麻烦,乱了局面,扰了稳定,我就要收拾你。”
王言哈哈笑:“您老放心,真要是有不开眼的撞上来,到时候我再多挣点儿钱,在新界也办一份报纸。.k!a~n`s\h`u+g,u?a?n′._c!o?m¨咱们的报纸,立意太高,格局太大,港岛人民还是小民心态,看不懂那么高端的报纸。咱们办一份小报,就逮着人民受苦受难的事情说。
谁被逼的倾家荡产,卖儿卖女了,谁被人引的吸了毒,成了大毒虫,抿灭人性,丧尽天良。咱们再讲一讲,洋鬼子的官贪了多少钱,大法官们跟哪个资本家搞勾结,大律师又是怎么纵横政商的。这些东西发出去,港岛人民肯定都爱看。”
“胡说八道!破坏稳定的事情,不能做。你还年轻”
梁老拍了拍王言手臂,转身溜溜哒哒的离开了这里
王言跟新界的众位话事人们和善的打了个招呼,也不理会他们的尴尬,便也随着梁老离去,一直送了梁老上车,这才掏了支烟点上。
“王生,还是你最威啊。”彭运良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他的服气。
“梁老才是真的威。”王言摇了摇头,“我不过是个猴子么,上蹿下跳而已。好了,彭生,你忙着吧,这几天就不用管我们了。我们养养伤,学学开车,过几天就自己出去玩了。”
“我还是陪着吧,王生,除了烂仔,还有差佬呢,少不了麻烦的。”彭运良现在是彻底服气了,他不再置喙王言行事,只尽心尽力的帮忙处理一些小问题。
王言杀伤力太大了,初次来到港岛,就给这边的人们带来了相当巨大的震撼。别的不说,正面硬拼,这份战斗力要是用到偷袭、暗杀之上,港岛的这些社团大佬有一个算一个,很难活的下去。
最关键的是,王言还不是偷渡过来的,人家是光明正大的过江龙。不知道王言的身份也就罢了,知道了,做事情也就没胆子了,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他们考虑的同林京大体是一样的,哪怕再夸张,再扯蛋,他们就怕万一是真的,谁也受不住
回到了落脚的地方,王言弄了一桌酒菜跟李奎勇吃喝着,边上就是被打成猪头的钟跃民和郑桐躺在床铺上。
“言哥,您老真是杀人诛心啊。”郑桐哎呦呦,“您说我们哥俩都被丫揍成这幅模样了,您老还在这大吃大喝,馋我们哥俩儿。”
“恩,还别说,吃着不一定多香,现在闻着是真馋人。”钟跃民嘿嘿傻乐。
李奎勇瞧了一眼:“言哥,别不是给打傻了吧?”
“去,你才傻了呢。”钟跃民动作有点儿大,扯到了伤口,一阵的龇牙咧嘴,“这资本主义的地方,就是不好,我们哥俩就随便溜达溜达,就挨了这顿揍,言哥,你是不知道哇,他们还要给我们卖出去呢,让我们当黑工,真是丧尽天良啊,什么事儿都敢干。”
“正常情况嘛,没听彭生讲,这边警匪一家,全都拜关公的嘛,有的差佬在社团有海底的,就是登记在册的意思,是社团的正式门徒。这样的地方,还指望着能有多好?”
王言大口吃喝,随即说道,“行了,跟你们说说钱的事儿。你们哥俩儿挨了顿狠揍,但这不是多给你们分钱的理由。没有你们俩这顿揍,我一样也要去找这些人的麻烦。”
“对,言哥,来之前我们俩都有数的。这不是闲着没意思,我们俩又不会什么活,就想着溜达溜达嘛,谁能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言哥,钱我们俩不要,本来也不是我们俩该得的。”钟跃民说的很坦率。
王言满意的点头:“都是一起来的,该给还是要给的。我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不能因为你们俩挨了狠揍就多分钱。你们也是眼看着的,那些同志们可是还挨了刀子呢,伤也不轻。所以咱们公平公正,平分就是了。
当然你们也放心,钱肯定不是只有这么多,过几天等你们恢复的能活动了,咱们还得出去。到时候谁找咱们的麻烦,咱们就赚谁的钱,回去谁都不空手,也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