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方兄这番说法，我倒是第一次听说，那假设两女爱一男，而两女并不愿意同时嫁一人呢，这男子不管娶了谁，不是都要伤害另一人？”

“所谓自由，必然要在一定的规则下才能称为自由，否则便不是自由，而是霸道强权，强词夺理。婚姻是两人共同的意愿才能走到一起，不论哪一方不愿意都应该被禁止，当然男子娶多人时，也是要多人都愿意之时才可，有一个不愿意便不能施行，要另求出路。”

“比如，男子已有一妻，要再娶一妻，如果现任妻子不同意，那么这男人与女子便不能自由结亲，除非那男人休了现任妻子。再比如两人同时看上一块美玉，那么价高者得。所谓的规矩还包括，先来后到，诚信经营，一诺千金等等。我们都知道教育人是好事，可是如果你以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人，就是不对的。生命是人最大的自由，可是如果一个人杀了人，那就该杀人偿命，在他杀人的时候，他的生命自由就被剥夺了，杀他还是放他便成了别人的自由。”

“那真是可惜啊，有情人总是要有一个被伤害，又何谈一个都不少都要平等对待？”连云显道。

“所谓的规则又是人立的，哦，说的直白点是有权力的人立的。一根独木桥，大家都有通过的自由，但是如果两边同时有人要通过，谁先谁后就要有规则约束，如果在一端立牌让行，那么便要让对方先行，如果见了牌子还不让行，你非要强行先过，那便是霸道，便是无理。然而这世上哪里的独木桥有这样的牌子啊，人们自己在心里便有了规则，官遇到商，商人让行，商遇到农，农人让行，这便也成了规则。而如果官员在桥头立了一个牌子，写了商人遇到农人，商人让行，那商就要让行给农人，这便是订立规则的人。所以说到底了，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这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再说回我所爱的七个八个的女子，如果有哪个不愿意与人做平妻的，那只能说明我不够优秀，或者说我的权力还不够大，我想我会自己努力的，让大家都知道，我的一点雨露君恩，都是要去跪求的。”

“……”，连云显沉默了，车厢里也在方立说完一大段话后沉默下来。连云显有意与方家结好，方立说要考虑下，甚至表露要娶多妻之意，自己的妹妹怎么可以与人共事一夫，连云显想争取下，不想方立一大段话，说的绕来绕去的，重点却落在了拳头上。连云显其实心里有一丝的气恼，自己妹妹这么好的人，……，可是又觉得方立有可能真的能做到，不可过早下结论，且天意难测，谁能知道以后的事呢？于是便放下了这一话题，聊起了书局的事，和连家下一年对印书的看法和规划来，两人这才相聊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