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围了块围腰布,身上的兽裙战衣和兽牙饰物作响,脸上身上手臂上盘旋着刺青,身上布满战斗留下的伤疤,还刻着部落的图腾。战甲紧贴着他的身躯,腰间挂着一把刀,刀鞘上刻着部落纹样。
他的样子和头戴纯金月桂冠,一身黄金战甲和褶皱长袍的狮王阿瑞斯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文明与野蛮的对峙。宫殿外的卫兵换了岗,新上岗的士兵裹着厚重的毛皮披风,手持长矛,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兽人。“敢打本王的儿子的主意的话,就滚回你们各自的城堡去舔伤口。我不会管你们帝国的死活,也再不会听你们的半句废话。我要是想对兽人皇帝的位子动手,早就这么干了!”“我们的帝国。”熊王安鲁克打圆场。他的声音粗犷而真诚。阿瑞斯突然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我无法完全否定,但强大的力量就是一种魅力。如果能让兽民们见识力量,相信帝国还有实力,并梦想自己也能成为那样强大的战士,对现状也有帮助……而且我们没有比这种更好的选择了。”“那无关紧要。本王还很强,也还能打。这样子足够了。有什么事,本王这个父亲来扛!”泰格说的脸依然粗狂,身上布满战斗留下的伤疤,每一道疤痕都像在诉说过去的荣耀。“说得确实有理,然而考虑到帝国的现状,我认为不适合做出可能导致人才浪费的行为。你儿子雷德现在才是帝国的最强存在,不能将他卷进这个问题吗?”“……真没想到你也会这么说。”泰格恶狠狠的瞪了安鲁克一眼。安鲁克全身炸毛,一下子躲到柱子后面去了,但熊兽王的宽阔的体型与柱子对比反而显得滑稽。“你用不着对安鲁克撒气,泰格。反正,一个虎族不会直接决定战争的成败,但如果他真有办法,能使本族的实力在短时间内大幅提升!那在大争之世,我们就获得希望!”“你们真的相信本王的儿子和兽神的神迹有关系?”泰格问。“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这白虎真是……那也该轮到我兽族翻身的时候了。”虎王泰格的实力,早就成为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众兽王更希望他的儿子能够走出一条新的道路。走出一条连最强兽族武王泰格都没有走出来的路。“你是不是隐瞒了些什么?泰格。”阿瑞斯不废话了,开门见山。“这是个很严重的指控。”泰格冷冷地反击,“你指的是什么?”“看过了之前的战斗,你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跟你儿子同行的不过是几个实力平平的朋友,而他要面对的是危险的怪物,看他的表现明显经验十足、见怪不怪了,难道之前冒险中你儿子遇到的事,都没有跟你联系?”“没。”泰格回答。“要强,和我儿子一样……但我好奇,你儿子明知道自己体内力量的重要性,为何之前这么鲁莽?”阿瑞斯问。“如果某个人宁可暴露出自己的底牌也要救谁,那一定是为了重要的人。”安鲁克说。“换了本王,本王也会这么做。”泰格愣了一下,耸耸肩。“兽神之力未觉醒前不可轻易暴露,否则定遭针对。”泰格双手抱胸,暗暗的思考了一会儿。“你们去休息一下。”虎王面无表情地说,“有进一步的消息,本王会通知你们。”虎王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远处,旧树的城墙隐约可见,巨石在金色巨树的光芒下闪着光泽。熊王和狮王愣了一下,面面相觑。虎王的回答太直接了,让他俩无法继续追问下去。“你觉得我们能从白虎嘴里挖出点变强的情报么?”安鲁克问。阿瑞斯沉吟片刻,“可以试试,不过我们得有提审他的许可,而且虎王之子的身份也很麻烦。泰格可护崽了。”“你家狮崽子呢?他讲明白自己力量的来源了吗?”“不就是英灵力量传承吗?当父亲的好好和儿子谈谈,儿子也不是石头。”阿瑞斯笑了笑。那是一种温柔的笑,他很久没有露出过这种笑容了,因为他曾对其展露这种笑颜的兽人,已经不在了。安鲁克愣了一下,也笑了。他明白了阿瑞斯的意思。夕阳的余晖洒进来,映在狮王的披风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光。“然而现在需要注意的是,这个叫雷德的虎兽人,会对兽人帝国势力的平衡造成什么影响。”阿瑞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等等,你说雷德会影响势力的平衡?阿瑞斯,你过于杞人忧天了吧?”“我观察过他,从资历上来说,他只是个新手,可实力却足够令那帮人倒吸一口凉气了。我没法看的太远,但在不久的将来,我相信他,可以成为对旧秩序最具威胁的力量。”安鲁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