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三杯就三杯了,我看你也很投缘,以后就是朋友了。”
一杯也就一两酒,三杯下肚,沈鹿溪的脸颊微微泛着粉红色,眼神也水润一些,沈澈有些担心。
不过沈鹿溪只是吐出一口气,“过瘾,这酒是梨花白,度数最高的,清香扑鼻,不过还不够烈。”
萧野:“这已经是最烈的酒了,你喝过比这个更烈的酒吗?”
“喝过,改天请你尝尝,如何称呼啊?”
“看我都忘了介绍了,在下姓萧,萧野,野外的野,家里是关外的,在这儿做点儿生意。”
“萧兄好,他是沈澈,你喊他阿澈就好。”
“阿澈,来,弟弟,干一杯。”
“你才是弟弟呢!”
沈澈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不过还是喝了酒。
酒过三巡,沈鹿溪道:“只喝酒没意思,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萧兄,你认真听了啊。”
她讲的是多尔衮和大玉儿的故事,一个资深舔狗,江山和性命都让出去的舔狗。
但是好深情的,曾经她也为多尔衮落了无数次眼泪,太感动了。
现在想想,大玉儿也是茶,一只利用多尔衮呢,替他不值啊。
而萧野,将来的经历就跟多尔衮差不多。
当然,不能说是皇权争夺,只说是大家族争权夺利,意思是一样的。
“多尔衮他死了啊,战死在和仇家的斗争之中,一生都为了大玉儿在付出,死的好惨呢!
临死的时候,手里握着的是大玉儿的荷包,他在梦里,终于和他的玉儿在一起了,你们说,值不值得?”
萧野和沈澈都面无表情,萧野道:“他不是个你说那什么,傻逼吧?身负深仇大恨,还为了女人把族长之位让给一个孩子?为了他们的家族牺牲性命,哪儿里值了?”
沈澈也道:“从哪儿看的故事,人都变傻了,以后少看这些。”
沈鹿溪:“可是多尔衮自己觉得高兴啊,这么深情的男人可遇不可求,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情郎啊。”
沈澈:“别傻了,喜欢这样一个男人,用你的话说,脑子才有病。”
沈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