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这种针法几乎失传了,姑娘从何处学来的?”
“老大夫看错了,不是什么秘传针法,我师父就是乡野郎中,自己研究出来的。”
老大夫也怀疑自己眼花了,针法这种东西,看着一样,里面的门道可多了,“是老夫唐突了,姑娘贵姓?老夫可否和你请教一些医术?”
“当然可以了,以后我这酒楼有什么事儿,还要老大夫多上心。”
“好说,好说。”
一场大戏就此落寞了,有人怀疑沈鹿溪的医术,她要是厉害,能不治好自己的腿吗?
也有人说,医不自医,这个跟医术没关系。
薛老爷子喝了药,休息了几天,又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隔三差五的就来酒楼吃顿饭,转一转,跟活广告似的,更加让人相信沈鹿溪的医术不凡了。
沈鹿溪哭笑不得,她只是想开酒楼赚钱,没想开医馆啊。
主要是医馆需要坐馆大夫,大多是自己看病自己开医馆,不好找呢。
不过闲暇帮人看看病,也是可以的,锻炼自己的医术,发展人脉了。
指望萧野攀上贵人,给她撑腰,黄花菜都凉了。
沈鹿溪神医的名声渐渐传到了孟家,孟大夫人手下一抖,脸色复杂,“说的是小鹿吗?”
“是的,倒是没有人知道那是咱们家换错了的姑娘。”
贴身嬷嬷回答,孟大夫人道:“她还真是不安分啊,到底想做什么?”
“老奴就不知道了,开了家酒楼,生意挺不错的,或许是没钱想赚钱吧。”
“抛头露脸的赚钱,真是白废了我这十三年的培养了,到底是乡下人,上不得台面。”
“夫人说的对,现在没人知道她和咱们家的事情,不宜节外生枝,就当不知道好了。”
孟大夫人神色冷沉,不知道想什么呢。